“法医还要会脱衣服呢?这也是技术活。”萧朗看着两人熟练地将尸体上肢举起,把衣服袖子脱下来,说道。
“尸体检验主要分为衣着检验、尸表检验、尸体解剖检验和组织病理学检验。”聂之轩边给死者脱衣服,边说,“每步都很重要,都能发现不同线索。”
“那今天要见识下。”萧朗抱着手臂在边旁观,“衣着检验就是看这个人是不是扛冻吗?不过这人真挺扛冻,比还行,这冷天,就穿个卫衣,里面居然都是空。秋衣秋裤都不穿,真厉害。”
聂之轩用假肢手指熟练地操作止血钳,用钳头按按尸体皮肤,说:“这人皮肤真是异常,和们常见皮革样化样。估计是因为皮肤硬化、神经不敏感,所以并不怕冷。衣服前襟可见点状喷溅状血迹,衣物无损伤。”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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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名警察,和尸体打交道不是什稀罕事。但是,对于萧朗来说,解剖尸体则是件令人兴奋事情。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可能对某件事情并不解,仅凭自己想象,也可以确定爱好。就像当年选报考古学那样。
第二天早,出人意料地,萧朗成守夜者组织里起床最早那个。聂之轩说,在他印象里,这是萧朗第个“最早”。
在萧闻天协调下,森林公安将本案尸体解剖检验工作,依法委托南安市公安局进行,南安市公安局再依法邀请守夜者组织参与会诊。这样,聂之轩成为主刀程序就捋顺。
皮革人静静地躺在解剖台上,除皮肤黝黑以外,和正常人并无二样。
只有徒步。”程子墨说。
“那问题来,如果真就是皮革人个人潜回话,就是坐大巴,们卡点也未必可以发现,因为们根本没有掌握他们面容等特征。设卡就是想方设法发现疑点,并没有明确甄别指标。”萧望说。
“对,同意萧望观点。”聂之轩说,“正是因为他们是集体回城,所以目标很大。为不再损兵折将,他们宁可集体徒步进南安,也不愿意分开冒险闯卡。”
“可他们还是损兵折将,虽然们还不知道他们发生折损原因。”萧望说。
“要想知道原因,最直接,还是从尸体入手。”聂之轩说。
“这人才十几二十岁吧?”萧朗惊讶道,“这长得也太着急吧?你看看,和比下,可以当叔叔。”
聂之轩微笑下,没有搭话,拿起尸体手臂掰下,说:“尸僵完全形成,大关节全部僵直至最硬状态,估计死亡二十四小时左右。”
“昨天上午事情。”聂之轩对面站着,是南安市公安局法医董其兵。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也行?”同样穿着解剖装备萧朗伸手也掰下尸体关节。
聂之轩和董其兵合力将尸体上肢关节尸僵破坏,并开始给尸体脱衣服。
“你想亲自检验尸体?”傅如熙问道。
“萧局长可以帮忙协调吗?”聂之轩抬头问道。
“这肯定没问题,不管是地方公安,还是森林公安,目标都是样。”傅如熙说。
“那好,如果能协调妥当,们明天早检验尸体。”聂之轩说。
“‘们’?们也要去啊?”萧朗有些惊讶,又有些兴奋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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