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怜盯着胡乱和夏高二妖表情看许久,觉得这两只小妖精虽然色胆包天,但是说话却不像是假话。
她转向玄遥,蹙着心头轻道:“似乎何大娘和何招娣死真与他们无关。那天周捕头他们也说,何招娣,李良秀,刘细妹,陆小梅这四个人共同特点都是在出嫁之后失踪,但是这名单上女子,并没有这个情况。奎河说何大娘母女魂魄并不在冥界,这会不会还有其他妖在作祟?”
玄遥给阿怜个赞许目光,这丫头天资聪慧,其实他早就知晓杀害何大娘和何招娣不是这狐兔,而是另有妖在作祟。食人魂魄妖可不会像这狐兔样这般没有出息。今日前来,不过是问个清楚证实先前猜测罢,顺便替阿怜出出气。
他看向二妖,道:“你们即然说没有劫过何招娣,那你们在这广陵城可曾发现有什其他不样地方?
或者说有其他妖。”
“兄弟二人自来这广陵城,犯案最多也就在这广陵城内。老夏是只劫小倌,从不劫女色。胡乱虽好色,但这劫色也是论对象。作为个高品位采花贼,这劫色自然是要有追求。这青楼鸨姐儿可劫,论行欢好之术天下间女子没哪个能比过青楼鸨姐儿活好,只要付银子便好办事,不会添麻烦。这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可劫,她们不仅皮滑细嫩,即便遇事也会为面子不敢申张。唯独那村姑,因长期劳作不仅皮糙肉厚,还会拼命反抗,没准就能招来麻烦。阿怜姑娘说这几位姑娘,都是家住在郊县村子里从事劳作生产穷苦人家。是绝计绝计不会下手。”胡乱再表示他是个有品位采花贼。
颜轩摇着扇子听完,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转眼间便敛笑容,厉声道:“胡乱,这种事你都能找出规律,你若是把你这点心思用在正道上,你何以至今没有修炼成仙啊?”
胡乱白他眼,啐道:“你少在那假腥腥。胡乱栽在你白颜轩手里,是倒霉。若不是你将兄弟二人重伤,也不会过度吸食那万花楼花魁精气。胡乱再怎,也始终是个有品位狐妖!”
“你劫色你还骄傲?!”这劫色还能劫出这多花样。阿怜上去便又狠揪胡乱耳朵。
“说好不揪耳朵……”胡乱要哭。
胡乱想想,突然叫道:“想起来!就在们住竹屋往东几里位置,那里好像有个乱葬岗。们兄弟二人曾经路过那里,那里阴气极重。记得在那有感受到冤魂气息。们兄弟二人当时是为逃命,不想惹事,若是被冤魂缠上很麻烦,所以不敢多逗留。说不准那里有你们要找那个什什何招娣。”
“竹屋往东几里乱葬岗?”阿怜瞪大眼看向玄遥,那不就是
阿怜在他屁
股上狠踹脚,道:“再问你遍,你当真没有劫过清流县何家村何招娣和何大娘?”
胡乱哭丧着脸道:“阿怜,姑奶奶啊,既然承认那些被劫色女子,又何差这何招娣人?说不是兄弟二人做就不是。”
阿怜转问夏高:“那你呢?你说你不劫女色,谁知道呢?”
夏高道:“姑娘你就是今日将这对兔子耳朵割下来,还是说不是们做,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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