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碧云眼见着芋圆从
只白猫忽然变成只白狐，更加确定阿怜不是人
，吓得眼泪“叭叭”滚落出来，咬着唇拼命
“真、真
是你？”何碧云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颤着声音喊道，“快、快来……来来人啊……”
芋圆突然冲过来扑向她，巴掌拍在她嘴巴上，她顿时“喵喵喵”地叫起来。
“成功！”芋圆得意地喵喵两声。
阿怜赞赏他，道：“看来修行还是有用啊，以后要随你师傅多加修行。”
何碧云见自己不仅发出恐怖猫叫声，还见阿怜同只猫在说话，惊恐地瞪着双大眼，拼命地张着嘴巴不敢再出声，身体不停向后缩去。
果然，何碧云在听到“楼”姓之后，整个人肢体又变得僵硬起来。
“不巧，都没有。”阿怜没待何碧云回应，兀自又道，“夫人，你脸色怎
这难看呀？阿怜长得有那面目可憎？还是说，你做什亏心事，心里有鬼？俗话说好，平生不做亏心事，半
夜不怕鬼敲门。”
何碧云听到那个“鬼”字，倏然站起身，厉道：“你……究竟是谁？想做什？！”
“
是谁？夫人您觉得像谁呢？或是认为是谁呢？”
何碧云内心惶恐，外表却佯装保持镇定，端直坐正，道：“你怎会在这里？！”
“小这不是过来给夫人送桔皮提神。”
“春香呢？”
“春香忽然间肚子痛，上茅房去。”
何碧云也不是傻子，看出来哪里不对，道：“你不是应该待在下面船舱里不能出来？怎会遇到春香？”
“你如今就是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应你。”
可是很快阿怜便挠挠袋脑，好像不让何碧云说人话也是不行啊。
“可以让你说话，但是
你若敢叫出声来，会让你变成跟他样，这辈子都生不如死。”她指着芋圆威胁何碧云。
芋圆嘴角微抽，他哪里生不如死？他明明是为打配合才变成只猫好？随即身体抖，他又变回原本通身皮毛雪白模样。
“不知道你在说什！”何碧云坐立不安，开始害怕。
“看来是时间隔太久，所以连夫人都不记得。可惜啊，可惜啊。”阿怜向何碧云逼近步，直直地看进她眼里。
阿怜知道，眼下她这张脸对何碧云来说有绝对杀伤力。
何碧云下子跌坐回原先座椅上，满脸惊恐地道：“你……是楼、楼玉中？！”
阿怜冷笑着说道：“时隔十年，还能从夫人口中听到‘楼玉中’三个字，感慨万千啊。”
“之前大人差人让小去他屋里谈事，完之后，还特许小可以四处走走，换换气。”阿怜故意挑拨道。
何碧云果然脸色变得灰暗，双美目迸射出怨毒目光，但毕竟不是省油灯，话锋转便道：“突然有点好奇，你师承是哪位盛乐坊师傅？”
此生，除楼玉中之外，何碧云再也没有见过比他更有天赋舞伶，眼前这个许香莲倒是个例外。
阿怜不禁失笑，何碧云问问题与季如绵初次见到她时，问问题模样。
这次，阿怜没在掩藏，而是开门见山：“夫人究竟想问什呢？是想问阿怜是否师承位姓楼前辈，还是想问阿怜亲人当中是否有位姓楼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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