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绵绷着张脸道:“平生最讨厌别人跟玩花样。没有允许,你以为你凭什站在这里?!”
阿怜扬扬眉,道:“原来是这样啊。既然季大人都这说,那咱们不如开门见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当年楼玉中带着令妹季如月,哦不,当今如嫔娘娘从水路逃走,季大人也路随行。只想问,楼玉中落水之时,季大人您身在何处?”
季如绵脸色越发得阴沉,阴鸷目光直锁着阿怜,冷森森地道:“你究竟是楼玉
这时,阿怜犀利地道:“大人,何以你与夫人都十分紧张你那位姓楼故友?难不成有什不可告人秘密?还是说你那位故友死与你和夫人有关呢?”
眼看着就要到京城,楼玉中直不出现,玄
遥和奎河又不在,阿怜不想再将此事拖下去,若是到京城季如绵地盘,仅凭她和芋圆人狐力量,说不准能误事。所以,还不如趁还在这条船上,四处无援,打开天窗说亮话,把事情真相先弄清楚。只要有芋圆在,季如绵奈何不她什。
季如绵倏然转身,朦胧月光映照下,他面色看起来阴森恐怖,那种下子被人揭穿内心阴暗面心思尽显在他脸上。
阿怜心道:果然就是要刺激,刺激就要露马脚。
阿怜点点头,拉开屋门走出去。
才走没几步,便听到芋圆嘤嘤嘤地叫声:“有人!”
阿怜也听到身后忽然顿住脚步声,猛然转身看,竟是季如绵。
夜色之下,朦胧细碎月光洒在他周身,形成圈淡淡光晕。他背着光,阿怜根本看不清他表情。
阿怜镇定抢先道:“大人,深夜出来散步呢?”
季如绵冷冷地道:“你倒底是谁?”
“季夫人已经猜出来是谁。不如季大人也来猜猜好?是谁呢?”阿怜派轻松微笑着道。
季如绵忽地冷笑起来:“对猜谜从来就没有什兴趣。你故弄玄虚这久,突然出现在盛乐坊,冒名顶替,目标很是明确。曲小满是看不出来你玩得花样,但是不代表也眼瞎。说!你到底是谁?是谁派来?别拐弯抹角,直截当点,究竟有何目?”
阿怜倒是有些意外,原来季如绵早就有察觉,直不表露,原来也是在等时机。难怪能从个卑微伶人爬到如今乐府令位置,深得皇帝宠爱。果真是个心思重人!
阿怜笑着道:“季大人,你这样不配合回答,游戏就不好玩。夫人可是很配合呢。”
“那你呢?也是出来散步?”黑夜之中,季如绵声音低沉暗哑,没有丝愤怒或与不安,相反格外平静。
“哦,夫人差春香找小过来问话。”阿怜被关在船舱底部,没有季如绵命令是不能出来。当然若是何碧云发话,那些看管她下人也自是阻挡不。但是季如绵看见她并不惊讶,也不像何碧云样开口就反问她为何在这里,反而与她对答自若,好像深夜突然在这里遇见她是预料中事。
“夫人问你什?”季如绵语气依旧稀松平常。
阿怜笑笑,回道:“和大人上次问阿怜样,问阿怜家中是不是有个姓楼长辈。”
季如绵阵沉默,什话也没说,转身走向何碧云屋子,伸手就要拉开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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