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情况？”他问那名列车员。
列车员看
瘦猴
眼，说：“这位乘客刚才报警说，他看见这个包厢里发生起谋杀案。”
“谋杀案？”列车长往包厢里扫眼，“开什玩笑？”
瘦猴忙道：“不，不是开玩笑，是
亲眼所见，千真万确。”
他就把事情
经过，从自己在厕所遇见那个富婆，到红发老头儿酒后抛尸打晕自己，详细说遍。
“你可真行啊！没有车票，偷偷潜伏在软卧车厢，而且还敢在这里给捣乱。别废话，赶紧补票。”
“……没钱。”
“不行，没票不能坐车，这是规定。”
瘦猴跺脚道：“哎呀，说姐姐，你就别纠结车票事，现在是在向你报警，这个房间里刚才发生凶杀案，凶手很可能还在车上，要是让他逃走，你可是要负法律责任。”
“怎知道你是不是为逃票才这骗？”
列车员走进来看下，包厢里根本没有别人，也没有发现什异常，却在茶桌下看见两个空酒瓶。
她似乎明白什，回头上下打量瘦猴眼：“你喝不少酒吧？”
瘦猴说：“是……是喝些。”
列车员厌恶地说：“不是喝些，是喝醉吧？你再给捣乱，小心叫警察来抓你。”
“不不不，”瘦猴急，把抓住她衣服，“姐姐，你误会，虽然喝点酒，但现在清醒得很。真看见个老头儿，在这个包厢里勒死个女人，然后还把女人尸体从窗户里抛出去。”
他吓得哆嗦，下意识地靠紧房门，问道：“谁？”
“先生您好，是列车员。”门外响起个女人声音，“现在们要为乘客换卧铺牌，请您配合，谢谢。”
瘦猴松口气，打开房门，门口站着位穿着制服年轻女列车员。
“列车员，你……你来得正好，……要报警。”瘦猴喘着气说。
“报警？”
列车长看着他问：“你确定那个凶手，是说如果真有谋杀案发生话，他抛尸
瘦猴说：“真没有骗你，请你定要相信。哦，对，你看，那是那个被杀女人鞋子，还有她行李箱，也放在那里。”
列车员蹲下去看下，房间左侧下层床铺底下，果然放着双黑色高筒女靴，还有只红色拉杆行李箱。
她不由得有点相信瘦猴话，想下，对瘦猴说：“你待在这里别动，去叫列车长来。”
列车员走到门外，拿出对讲机，呼叫列车长。
不大会儿，男列车长就匆匆赶到这节车厢。
“那老头儿呢？”
瘦猴说：“不知道，他把打晕后逃走。”
“你是住这包厢吗？”列车员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目，朝他伸出手来，“把车票给，要换卧铺牌。”
瘦猴满脸通红，把手伸进口袋，却半天掏不出来。
“……没票，车票丢。”他撒个谎。
“是……是报警，杀……杀人，看见有人杀人……”
瘦猴手舞足蹈、连说带比画。
列车员被他嘴里喷出酒气熏得直皱眉头，问道：“什杀人？在哪里？”
瘦猴说：“就在这个包厢里。”
他见列车员脸难以置信表情，不由得急，把将她扯进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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