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雪说:“根据对死者脖子上勒痕观察,应该是领带之类东西。”
龙毅回到案发
龙毅说:“那你换卧铺牌时,也没有见过这两个人吗?”
列车员说:“没有。卧铺乘客般上车个小时之内,列车员要为他们进行换牌。但这趟列车是长途车,前面几站卧铺乘客不多,所以们般是过前面三站,才开始进行换牌。”
龙毅说:“过前面三站,也就是过南州站以后,才开始换牌,是不是这样?”
列车员说:“是。火车进入南州站是晚上9点,9点08分火车从站台开出,们大约在9点半开始换牌。第次敲5号包厢房门请乘客换牌时,隐约听见里面有回声,但是没有人开门,以为乘客暂时不方便开门,所以又去别房间换牌。换完其他乘客卧铺牌后,再次回到5号包厢敲门,这时才有人开门。开门这位乘客就是现在这个报警人,他拿不出车票,说是弄丢,而且他还拉着衣服,情绪激动地说5号包厢里发生命案,他要报警……”
龙毅明白她意思,说:“也就是说,除这个侯小乙,其实你并没有看见5号包厢其他乘客,对不对?”
列车员是个二十出头年轻姑娘,也许是值晚班缘故,她眼圈有点发黑,看上去显得十分疲惫,坐在值班室里不住打着哈欠。
龙毅敲敲值班室玻璃门,说:“抱歉,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列车员认得他就是乘警长请来破案“神探”,忙振作精神站起身说:“可以啊。”
龙毅说:“你坐着说话就行,没关系。”
见她依言坐下,他才开始发问:“昨晚直是你在这节车厢里值班吗?”
列车员说:“是。”
龙毅点点头说:“多谢你给们提供线索,辛苦你,你可以下班,如果有什需要,们会再联系你。”
他离开列车员值班室时,手机响,接听,是南州市公安局法医中心法医芮雪打过来。
芮雪在电话里说:“们已经对昨晚在白杨店镇水田中发现女尸进行尸检,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晚7点至8点之间,死亡原因是机械性窒息死亡,也就是勒死。”
龙毅问:“可以推断出凶手用于作案凶器是什吗?”
列车员说:“是。从始发站开始,就在这里值班。本来今天早上已经交班,但列车长说你们可能会找问下情况,所以还不敢下班。”
龙毅说:“那真是辛苦你。你对案发5号包厢里乘客有印象吗?”
列车员摇头说:“没有印象。”
龙毅说:“乘客上车时候,不是要列车员站在自己负责车厢门口验过车票才能放行吗?当时你有没有注意到个红发老头儿,跟个穿黑色貂皮大衣中年女人同上车?”
列车员仍然摇头说:“没有,如果有这怪异乘客,肯定会注意到。虽然他们是这节车厢乘客,但并不定要在这里才能上车,只要他们拿着票,在其他车厢门口上车也可以,只要上车之后,按车票上标示车厢号找到自己包厢就行。而且上车时候刮着北风,又下着雨,大多数乘客都用围巾包裹着头,有连脸也盖住,所以也不能把每位乘客都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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