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
毛是谁？”龙毅愣
下。
“赵毛本名叫赵大江，是湖南人，在曲江市正市街开家湘菜馆。因为为人小气，毛不拔，所以人人都叫他赵毛。其实他并不老，估计才四十出头年纪。刚刚
个人待在这屋里细心想，遇上
那个杀人凶手，还真有点像他，只不过他好像在脸上涂几个老年斑，看上去像个年过半百老头儿，所以时恍惚，竟没把他认出来。”
瘦猴明白他意思，忙说：“多谢警官。其实自从第眼看见那个红发老头儿，就觉得他有点眼熟。”
“眼熟是什
意思？”
“就是觉得自己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他。”
龙毅脸都气歪，把揪住他衣襟，稍用力，就几乎把他那瘦骨伶仃身体从地上提起来。
“妈，你认识那个凶手？”他忍不住骂句脏话，“为什不早点儿说？”
5号软卧包厢，欧阳若和两名痕检员及几名乘警正在案发现场忙碌着。
欧阳若见到大队长，从卧铺下直起腰来，递给他张身份证，说是从被害人行李箱中发现，应该是被害人身份证。
龙毅看下，身份证上印着个女人头像，姓名栏写着“苗秋岚”三个字，看出生年月，被害人今年正好40岁，家庭地址写是南昌市城区东方豪苑8幢×号。
他看着身份证说：“知道被害人身份，就好办多。你把被害人身份信息发给南昌警方，请他们协助调查下，看看这女人具体身份是什。”
龙毅刚给欧阳若交代完工作，就听到阵急促脚步声，回头看时，却是列车长急匆匆跑过来，说：“龙警官，报案那个侯小乙在那边大喊大叫，怕他会惊动其他乘客，请你赶快过去看看。”
瘦猴吓跳，忙道：“也是刚刚突然想起来。”
龙毅只得把他放开，说道：“快说，凶手是谁？”
瘦猴见他怒目圆睁，凶巴巴地盯着自己，忙用只手挡住脸说：“警官，你别这样看，怕害怕，就把想说话给忘记。”
龙毅不吃他这套，狠狠地踹他脚：“少跟耍花招，快点说。”
瘦猴挨脚，疼得龇牙咧嘴，顿时老实下来，说：“现在才想起来，那个老头儿，有点像赵毛。”
龙毅浓眉皱，说：“这小子，到现在还不老实。列车长，你放心，会让他老老实实待在那里。”
侯小乙被欧阳若铐在后面节软卧车厢里，虽然包厢门关着，但龙毅刚走进车厢，就听见侯小乙在房间里大叫：“冤枉啊，没有杀人，冤枉啊……”惹得旁边几间包厢乘客纷纷探头出来观望。
龙毅闯进包厢，瞪侯小乙眼，怒道：“你喊什冤？就算你跟这桩列车杀人案没有关系，但你在曲江市犯案子，把你铐在这里也没有冤枉你。你要是再不老实，小心收拾你。”
他作势要踹瘦猴，瘦猴急忙闪身躲避，换上副笑嘻嘻模样说：“警官，如果协助你们破这个案子，你是不是可以放？”
“你在曲江市犯事，叫放你，可没有这个权力。”龙毅瞧他眼，话里有话地说，“但是如果你趁们不注意，自己打开手铐逃跑，这就是没有办法控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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