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什时候回来看戏?”
龚志强摸摸自己腮帮子说:“这个真不记得,反正嘛,开始他是坐在旁边看戏,后来他悄悄溜走,也不知道去哪里。再后来扭头看,他又回来,具体什时候离开、什时候回来,当时也没有看表,根本搞不清楚。”
龙毅听到这里,心中已然有底。离开龚志强家后,他们立即去找段大谷。可是段大谷家里大门紧锁,屋里根本没有人。找人问,才知道他到村里王老三家赌钱去。
龙毅带着欧阳若来到村民王老三家,看见他家大门也是紧闭着,但是门外并没有上锁,
龙毅说:“牛老才家唱大戏那天晚上,段大谷是坐在你身边看戏,对吧?”
“对啊,”龚志强点头说,“不是早就跟你们说过吗?他就坐在旁边,还跟讨花生吃,没给。”
龙毅问:“他直都在现场看戏吗?”
龚志强犹豫下,说:“是啊,直都在。”
“你撒谎!”欧阳若忍不住怒道,“们调查过,那天晚上不到8点半,段大谷就离开。”
跟段明晖他们家有过节,那他有没有可能把这种仇怨转嫁到段明晖女朋友身上呢?完全有可能。他对弟弟家不满,想要对他们动手发泄自己仇恨,但段山家三口都对他有防范之心,他很难下手。正好这时段明晖带着女朋友回家,程韵只是个柔弱女子,在并不知道他们两家恩怨情况下,对他自然没有防范之心,他要动手对付她,自然比对付段家父子容易得多。
他立即来到段山家,进步解情况。
段山反映情况,跟老冯说得差不多。不过,他特别向警方补充个细节。
就在他儿子带程韵回家那天晚上,两个年轻人在村道上散步,恰遇段大谷牵着头大水牛从前面走来。走到他们身边时,段大谷故意抖动缰绳指使大水牛用牛角去挑程韵。幸好程韵闪避得快,才没有被尖尖牛角碰到。这件事是段明晖回家之后,悄悄告诉父母。
从段山家里出来之后,欧阳若说:“龙队,这个段大谷很可疑啊。”
“是吗?他那早就走?”龚志强抬下眼皮,说,“哦,那可能是看错,刚开始时他确实是坐在旁边看戏,可能后来看戏太入神,他溜走也没有注意到。”
“那他后来有没有再回来过?”
“这个……好像回来过吧。”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叫好像回来过?”龙毅也有点儿恼火。
龚志强忙站起身,皱眉想下,说:“对,后来他确实回来过。记得大戏散场时候,他还跟说那个演胡九妹女人太老,演得不怎好。”
龙毅点头说:“确实很可疑。”
欧阳若问:“们要不要先把他抓起来,再慢慢审问?”
龙毅边走边摇头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们得先去问问龚志强,搞清楚那天晚上段大谷到底有没有去看戏,具体看到什时候离场。”
两人找到龚志强时,他正靠着把躺椅坐在自家门前树荫下乘凉。看到有警察来找自己,他只是睁开眼睛看下,并没有起身。龙毅对他说:“龚志强,有个情况们想找你核实下。”
龚志强问:“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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