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晚饭，
把
包毒鼠药全都放进
他们
饭菜里。如果这都毒不死他们，肯定要去找那个摆地摊小贩，谁叫他卖假药给？”
她这
东句，西句，把龙毅彻底给搞糊涂。倒是旁边欧阳若看出端倪，她朝队长眨眨眼，指指自己脑袋，意思是告诉他，何芹好像脑子出问题。
龙毅皱皱眉头，又试探性地问何芹几个问题，何芹果然颠三倒四，完全答非所问，而且每回答完个问题，就要“嘻嘻嘻”地笑几声，仔细观察，还真不像正常人言谈举止。
龙毅看看段山，段山看着自己老婆，哀哀地叹气，说：“自从儿子出事之后，她就变成现在这样，到镇上医院看过，大夫说可能是精神失常，叫带她去城里大医院检查，可是
何芹说：“那是他们该死，谁叫他儿子杀儿子？”
“你是在什时候下毒？”
“吃晚饭时候。”
“是问具体日期。”
“具体日期好像是……”何芹想下，忽然抱住自己头，脸现痛苦之色，说，“头好痛，记不清……”
乡接合部，现在仍有些小店在偷偷制售这种毒鼠药。”
龙毅看见何芹情绪有些激动，就示意她先坐下，然后才问：“你毒鼠药是从哪里弄来？”
“毒鼠药是从哪里弄来？”何芹偏头想下，没有想起来，就问段山，“老头子，你说那些毒药是从哪里弄来？”
段山叹口气说：“是你过年前从镇上个摆地摊小贩手里买来。”
“哪个小贩，具体在什位置摆摊？”龙毅问，“现在还能找得到吗？”
龙毅问：“是昨天，还是前天？”
何芹抬眼看着他，皱起眉头装出副用力思考样子，说：“大概是昨天吧。”
龙毅说：“可是宋琅两口子死亡时间是前天晚上。”
“嘻嘻，骗你们，”何芹脸上忽然露出诡异笑容，说，“就是前天在他们中午饭菜里下毒。”
龙毅怔，说：“你刚才不是说，是在他们晚饭里下毒吗？”
段山摇头说：“他们怕被城管抓住，打枪换个地方，没有办法找到。”
“是，打枪换个地方，找不到，找不到。”何芹把丈夫话重复遍。
段山看她眼，见她已经说实话，知道再也瞒不住，只好把事情经过说出来：“今天早上听说宋琅和他老婆都被毒死，正纳闷呢，老婆突然把拉进房里，小声跟说是她下毒毒死宋琅他们两公婆。刚开始，有点儿不相信，问她哪里来毒药？她告诉说是春节前在镇上买回来准备杀老鼠用毒鼠药。后来看见派出所人来，就知道情况不妙，想赶在警察找到们之前赶紧逃走，所以急急忙忙收拾几件衣服，就带着她到镇上坐车。们在外面也没有什熟人和亲戚，想来想去，只有去们以前打工地方躲躲。谁知班车还没开，就被你们给抓回来。”
“对，被你们给抓回来，抓回来，嘻嘻！”段山每说完句话，何芹都要用种奇怪腔调重复遍。
龙毅似乎还是不大相信何芹就是毒杀宋琅夫妇凶手，向她确认道：“宋琅夫妇俩真是你下毒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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