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
下，如果
第二天没有继续直播
话，可能就没那
多人会喜欢
，也遇不到楚星折。”
“虽然你直叫离他远点，但觉得，认识他还挺幸运。”
“被这多粉丝喜欢也很幸运。”
蛋糕送上来，方填跟店员说声谢谢，咖啡店舒缓钢琴声显得他格外温柔，等人走后，他才把纸巾递给陈曼曼。
“你根本不需要自责，是真点都不觉得难过，跟你相处也是，直播也是。
“真太霸道，哪有这样当朋友……”
“太过分……”
“可是，没觉得不舒服啊。”方填突然开口道。
“直播也是，女装照片也是，你每次都只是口头威胁而已，如果不同意，你根本不会做啊。”
“好奇怪，虽然每次都挣扎很厉害，但其实心里点都不急。”
陈曼曼：“好你把酝酿好气氛打破，无语。”
方填这才笑起来，“你干嘛那严肃啊，好吓人，聊天就正常跟聊天啊，又不会生你气。”
“就是因为你不会生气，有时候才不知道，到底做错没有。”陈曼曼突然道。
她看着方填，“做任何事都可以不考虑后果，但是如果伤害到你，那真会，很难受很难受。”她眼睛垂下来，声音也很闷。
“昨天事情，很抱歉，方填。”
，只是视线挪开，突然转移话题，“方填，其实，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她语气低缓，莫名让方填觉得认真。
“直都有，从跟你做朋友开始。今天想趁这个机会好好跟你聊聊。”
方填怔下，然后紧张地坐直。
陈曼曼笑声，“你紧张干嘛，只是聊聊天。”
“喜欢后退，所以习惯被人推着走。以前有俞拓，上大学有你。”
“如果有天没有人在背后推，才会停在原地不知所措。”
“所以真，不觉得难过。”方填又重复
“甚至觉得，你逼做事，都是对。”
“因为结果都很好。”
陈曼曼抬头看他，方填才发现她眼睛有点红。
“第次露脸直播那次，因为撞到楚星折，视频还被人发到网上，当时在学校就总觉得大家都在背后笑，点都不习惯，只想躲。”
“那次如果不是你逼着开播，可能至少要逃避两三天，等大家都忘记，热情冷却下来，再偷偷回去。”
方填连忙摆手，刚要说‘没关系’就被陈曼曼打断，“你不要说没关系，你脾气好不代表做错事可以不认。”
“你摔倒时候，都想要冲到你家去找你。”
方填看着她也不说话，陈曼曼现在应该也不需要他说什原谅话。
“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过于强势，逼你直播，拿女装照威胁你，要你跟楚星折保持距离，还强迫你女装。虽然你每次挣扎下就会顺从，但是昨晚事发生之后才感觉到后悔。”
“你都说不愿意，还自以为是地强迫着你做，只因为觉得好看。”
方填：“可是你认真样子好像下秒就要说绝交。”
“你不会真不跟玩吧？”他惴惴道。
“……”
陈曼曼无语道：“绝经都不会跟你绝交。”
方填眼睛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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