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是这样，长大
还是这样，明明都上大学，遇到麻烦还只会去找比他小
陈曼曼帮忙解决。
没有办法改啊，
本性就是这样。
直到这天晚上上网之前，方填都这样想。
按下电梯楼层，反光金属门上倒映是他那张茫然又不安脸。
她哭过之后眼睛还有点不显眼肿，但是她目光很认真，她说：“你回去后可以多休息两天，昨晚就已经替你请过假。”
“还有……”
“其实你可以多上网看
看。事情没有你想象那
坏。”
“不要总担心自己做不好，昨晚你特别好，特别漂亮，没有人会不喜欢你，真。”
“自信点吧，方填。”
“姑妈婶婶家儿子他们都玩绝地求生。天呐，顶级职业选手是朋友，都能想象出说出去后他们会有多羡慕嫉妒！”
陈曼曼破涕为笑。
方填吃口蛋糕，咬着勺子也被自己幻想画面美得直笑。
两人都不再提昨晚事。
……
次。
陈曼曼这下眼泪是真掉出来。
她拿纸巾把眼睛擦得红红，说：“你干嘛直安慰啊，明明是要跟你道歉，太讨厌……”
方填说：“因为是男生啊。”
“怎能让你哄。”
……
方填在楼下给俞拓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吃过晚饭，俞拓说没有，说等方填回来起去吃。
方填挂电话站在楼下发会儿呆，他还在回想陈曼曼说话。不够自信，方填直隐约有这种感觉。
遇事逃避，不会拒绝，容易依赖别人。
这些都是俞拓曾经跟他说过话，方填知道自己缺点，但是总也改不。
俞拓还在家等着方填回去，于是两人见面吃过点甜点后就准备分开，方填陪陈曼曼等车时候两人都没怎说话，方填在想要不要给俞拓带点吃回去。
陈曼曼低着头在看手机。
她喊车显示已经在附近，接司机电话后就要跟方填告别。
方填送她上车，说到家后给他回个电话。
陈曼曼说好，只在车开之前蓦地又喊住方填。
“而且确实不是什大事，网上舆论总会冷却下来，大家不会直把目光放在身上，只是丢次小脸，隔几天大家就都会忘记。”
“说起来，还没原谅楚星折呢，这次必须要他再次主动跟道歉才会理他。”
陈曼曼顺着他说：“那你干脆别理他，他坏很。”
“那可不行！”方填忙说道。
“还指望着过年回家跟亲戚吹牛，说认识世界冠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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