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绥中双腿软,身上止不住地哆嗦,可欣担心他给沈恕下跪,双手按住他肩头,让他在椅子上坐好。邝绥中吐
沈恕说:“那起案子发生后,仇启明有没有来找过你?”
邝绥中摇摇头:“没,时间太长,记不清。”邝绥中小眼睛貌似瑟缩胆怯,其实滴溜乱转,还在思考对策。杜逸群和可欣看得明明白白,都有些压不住火气,如果不是碍着沈恕在场,早就出手教训他。
沈恕见邝绥中味搪塞,知道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主,伸手,把邝绥中脖子上金链子扯下来,在手里掂掂:“有三四两重吧?看这成色,有些年头,是老货?”
邝绥中下意识地伸手来夺,沈恕往后闪,说:“这链子哪儿来?”
邝绥中有些发慌:“是——家祖上传下来,打太爷那辈就有。”
,别张嘴就来,敢作伪证,有是办法治你。”
邝绥中多半不认识沈恕,但是看这阵势,以他经验,应该明白对方是个厉害角色,撒谎没什好果子吃。
沈恕沉默近分钟,给他点时间考虑,也通过静默气氛给他造成压力,打击他对付警察讯问固定套路。沈恕见邝绥中脸上露出尴尬神色,手脚开始有些不自在,又取出张照片,是仇启明十几年前入狱时档案照,说:“认识这个人吗?看好,想清楚再说。”
邝绥中仔细辨认着:“是——起子?不像,认不出来。”
沈恕步步紧逼:“你不仅认识他,关系还不错,你们进过同间看守所,还用提醒吗?”沈恕声音愈加严厉,脸色也黑下来。
沈恕哂笑声,指着链坠上花纹:“既然是你家老辈东西,给们解释解释这花纹含意。”
邝绥中支支吾吾:“花纹就是花纹,纯粹为好看,能有什含义?”
沈恕说:“亏得这东西在你脖子上戴十五年,这链坠上花纹是‘马’字小纂,喜欢刻印章人大都认识。你邝家祖传东西,却刻个‘马’字,那不是很奇怪吗?”
邝绥中无言以对,舌头在嘴里和牙齿打架,只发出几个毫无意义音节。
沈恕冷笑说:“这是北塔服装城灭门惨案中丢失物品,在案件卷宗里有记载。被害人马强生前喜欢刻印章,把家里几件黄金首饰熔,打成这条项链,还是城北有名工匠陆百鸣手艺。你要是不服气,咱们去找陆百鸣当面问问?”
邝绥中支支吾吾地遮掩:“是——起子,没错,就是他。这不十来年没见嘛,照片又不清楚,可没故意撒谎。”
沈恕说:“起子本名是什?”
邝绥中挠挠头,像是在努力回忆:“是仇——什,这小子心狠手黑,道上人都管他叫起子,意思是不管多硬瓶盖他都能撬开。没人叫他本名,时想不起来。”
沈恕不给他考虑和辩解时间:“十五年前北塔服装城灭门案你还记得吧?今天们就是为这事来,人命关天大案,你要老老实实交代,别不小心把你自己绕进去。你现在生活不错,也六十岁出头,万再折进去,养老送终都没个地方,到时候再后悔可来不及。”
邝绥中有些惶恐,看得出来是真害怕:“您抬举,就这胆子,这小身板,敢做那种惊天大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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