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明明已经命人暂时将春菊和冬梅关押在严府柴房内,并派人看守,她是怎出来?”向擎苍直有此疑问,却始终找不到机会问个明白。
朱岚岫道:“这是桩怪事,当时张涵匆匆找到你们,就是为此事,但因为陆大人受伤,你又追赶春菊而去,他顾不上向你说明。有人杀害守卫,救出春菊。”语声微顿,又道:“四名看守柴房锦衣卫武功都十分高强,却在瞬间毙命,都是被刀割破喉咙致死,现场没有任何反抗挣扎痕迹。”她抬眼望着向擎苍,想看他有什反应。
“冬梅呢?”向擎苍问道。
“死,也是刀毙命”,朱岚岫声音沉下来。
向擎苍眸光冷,“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冬梅说那天夜里她在走道上熬药,发现金蝎蛇,吓得尖叫起来,之后好象闻到阵奇怪香气,然后就什都不知道。春菊则说她听到叫声赶来后,见到冬梅躺在地上动也不动,拼命将她摇醒。冬梅应该是中迷香昏倒在地。熊夫人坐在地上发呆,口中还念叨着,他到底想干什,很显然,熊夫人定是看到什,受到刺激。而春菊听到叫声赶来只有很短时间,她进跨院,熊夫人房间和走道都可以看得很清楚,为什却没有看到熊夫人口中所说那个‘他’?是不是有意隐瞒?”
苍无奈笑,“们向家世代为官,家父也要求入仕为官,报效朝廷。师父希望远离朝廷,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因此极力反对,却始终说服不家父,只能遵从父命,求取功名。”
“你师父?”朱岚岫十分好奇,她直不知道,向擎苍这身武艺是何人传授。
“师父是位世外高人,武功深不可测,长年隐居深山大泽。四岁那年在溪边玩耍,遇见师父,她认为天生异质,便求见父亲,想要收为徒。父亲觉得习武可强身健体,而且有身武艺,将来若当不成文臣,还可转投武科,便同意。十多年间,师父尽授所学,她数次劝父亲,说秀逸不群,非宦海中人,却改变不父亲望子成名仕途之心”,向擎苍忽然轻笑声,道:“说来有些可笑,跟随师父学艺十多年,只知道她是个女人,对有如同慈母般关爱,却从未见过她真面目。”
“为什?”朱岚岫甚为诧异。
向擎苍道:“她总是戴着面具,据说是因为早年练功时走火入魔导致毁容,之后便再也不愿以真面目示人,连也不例外。”
朱岚岫接道:“熊
朱岚岫微叹口气,“她内心,定非常痛苦”。
向擎苍点头道:“随她在深山习武期间,不止次在半夜听见她痛苦压抑哭泣声,极其凄凉悲切。”
朱岚岫心中亦感悲凉,遂转移话题,“不谈你师父,找你,是为琴谱事情”。
“什琴谱?”向擎苍尚未反应过来。
“就是李娇《秋风词》曲谱”,朱岚岫探手从怀中取出方绢帕,上面是她誊写曲谱,她道:“在弹奏这首曲子时发现件奇怪事情,今日就是为此事来找你。原本想先到竹屋来等你,到半途却老是心神不宁,便到天来客栈找沈婧,让她到严府察探下情况,结果得知陆大人受伤,便赶到府中助他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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