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正在气头上,本没打算给阎贵妃好脸色看,却蓦被她身上扑鼻芳香迷醉心神,情不自禁凑到她鬓边,深深嗅,陶醉道:“爱妃身上,好香哪。”
阎贵妃嗔笑道:“不过是些寻常胭脂花粉香味,皇上这是怎啦。”她说着不露痕迹地挨近嘉靖,几乎整个人儿贴在他身上。
嘉靖体内先天丹药性还未消除,只因被金英大大扫性,,bao涨怒气暂时压过欲火,这会儿又被阎贵妃那掺杂催情粉脂粉香气催起欲望,哪里还把持得住,完全不顾有众宫人在场,拦腰把将阎贵妃抱起,急不可耐快步奔入乾清宫,颠鸾倒凤,********。阎贵妃则竭力迎合,婉转承欢。
嘉靖专门赐处气派宅院,作为向擎苍和严清秋婚后居所。陆府和严府皆全府总动员,上上下下,谁都不能闲着,单是置办里外三新行头,就忙得够呛,还得张灯结彩,张罗喜筵。严嵩对这个侄女婚事,比亲生女儿还要上心,光织造费项,就花掉数万两白银。为采购珠宝,更是花十多万两银子。
三日浑浑噩噩过去。大婚当日,御赐府邸内派喜气洋洋,红色烫金双喜字儿大蜡烛高烧,路上全铺红毡子。向擎苍就像具木偶般任人摆布,身灿烂夺目大红喜服,却将他毫无生气
这接二连三响声震得暖阁外所有人都心惊肉跳。端妃浑身冰凉,她直双手抱肩,糠筛般颤抖,但半点不敢吱声。这会儿再也忍不住,壮大胆子冲进屋去。端妃见金英丝不挂地跪伏在地上,被打得满嘴满脸鲜血,混合着泪水汩汩流淌,心痛至极,却未敢上前安抚。她双膝跪地,仰头见嘉靖披着件单衣坐在床上,怒气冲天,那野性,bao戾目光令人望之胆寒。左肩上仍在流淌鲜血浸透他身上明黄内衫。端妃吓得连声急唤:“快拿药粉和纱布进来,速去传唤太医!”
马上有宫女太监连滚带爬进来,有为嘉靖止血,有为他穿上衣服。没有人理睬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金英,甚至连看她眼都没有。
很快太医也赶来,嘉靖待太医检查包扎完伤口,衣物整理停当后,才厉声责骂金英:“不识抬举狗奴才,如不将你千刀万剐,怎能解朕心头之恨!”
金英趴伏在地上动不动,她已经麻木不仁。
端妃膝行上前,泪流满面地直磕头,“求皇上开恩,千错万错都是臣妾错,是臣妾失职,没有调教好下人,要打要骂任凭皇上责罚,求皇上饶恕金英这回吧”。
嘉靖脸冷漠得可怕,他冷冷注视着端妃,见她满脸凄哀之色,另有番楚楚动人风流韵致,心生几分怜悯,重重哼,“朕看在端妃面上,就饶你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五十,贬入钦安殿,归王宁嫔掌管,负责带领那些新来宫女采露炼丹。”
端妃只能叩头谢恩,眼睁睁看着金英浑身****被几名太监拖下去,泪流不止。
嘉靖面无表情地看端妃眼,也不再多说句话,扬长而去。
阎贵妃早已守候在乾清宫附近某处,负责打探消息晓蕙窥见嘉靖回来后,阎贵妃立即款款信步,装作与嘉靖不期而遇。
“臣妾见过皇上”,阎贵妃媚语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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