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揣测
嘉靖不着痕迹地问道:“你有何过错,且说来听听。”
柳鸣凤稍稍理思绪,才开口回答:“臣女对向佥事爱慕很深,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眼看向佥事与严小姐结为百年之好,臣女心中不甘。那天晚上臣女直躲在洞房外暗处,待喜娘等人离开后,臣女上前敲门,向佥事被惊动,出洞房。臣女以死相威胁,要求向佥事陪臣女到郊外竹林中对饮几杯女儿红。”她微吐口气,才又继续说道:“臣女并无他意,只是……只是嫉妒新娘子,想让她独守空房阵子。向佥事迫于无奈,只得答应。在竹林中对饮阵子,向佥事正准备离开时,们忽然被不寻常响声惊动,四下搜寻却并未发现异常,后来回到小桌前各自喝下最后那杯酒后,臣女忽觉头晕得厉害,迷糊中见向佥事也趴在桌子上。”
“后来呢?”嘉靖神情越来越专注。
“臣女直到清晨才醒来,向佥事早已不见踪影,后来臣女就听说,向佥事出事”,柳鸣凤面无惧色。
嘉靖凌厉眼神直射柳鸣凤,“向擎苍和严清秋是由朕赐婚,你竟敢胁迫向擎苍丢下新娘子去陪你喝酒,你可知道自己犯下是重罪?”
得瞪起眼睛,“刚说到柳鸣凤,怎她就来”。
嘉靖冷冷道:“昌芳,你带陆炳进来。至于柳鸣凤,朕不想见她。”
昌芳领命下去,不会儿陆炳走进来,跪地拜见嘉靖和永淳公主。
“你怎把那柳鸣凤带来,皇宫禁地,岂是可以随便乱闯”,嘉靖明显不悦。
陆炳陪着小心道:“柳鸣凤再三向微臣恳求,说她有重要事情必须面见皇上,是关于发生在向府命案,刻都拖延不得。微臣见事关重大,只得擅自作主先将她带来,再请示皇上。”
柳鸣凤脸坚毅之色,“臣女自知罪不可恕,甘愿领受任何责罚”。
嘉靖瞪视着柳鸣凤,好半晌,忽然轻笑声,“真是虎父无犬女,勇气可嘉。看在你能够主动向朕坦白认错份上,就将你软禁在侯府中三个月,好生面壁思过,朕会派人看守,三个月内不得离开侯府房间半步”。
“谢皇上开恩”,柳鸣凤施施然叩首。
柳鸣凤被带走后,陆炳借机将自己与朱岚岫在命案现场发现龙凤喜烛被人动手脚,以及因向擎苍所提及香味而对严清秋产生怀疑等细陈,除向擎苍那个神秘师父云姑暂且不提。
“你们怀疑,严清秋也是白槿教人?那严嵩……”嘉靖眉头虬结,面色变得凝重万分。
嘉靖听说“向府命案”,眼神立即变得锐利。朱秀贞插话道:“皇兄,还是见见吧,柳鸣凤定是知道些什,才敢贸然觐见。”
嘉靖思忖阵子,用眼神示意昌芳传唤柳鸣凤。又对朱秀贞道:“小妹,你先回去吧。”
朱秀贞与昌芳和柳鸣凤擦肩而过,却找个隐蔽地方,悄悄挨近低垂幕帘,侧耳倾听里头谈话。
嘉靖淡淡地扫跪在面前柳鸣凤眼,不紧不慢地开口:“是什样事情如此重要?”
柳鸣凤仰头迎视嘉靖目光,镇定自若,“臣女自知行为不检点,令爹爹蒙羞,原本难以启齿,但臣女不愿因自己过错而连累向佥事含冤受屈,故决定向皇上坦白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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