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贵妃每说个字都抖抖索索,“是……是向陶真人求来。皇上,臣妾这做,只是想乞得皇上哪怕丁点爱意啊,皇上……”
嘉靖语气森然:“死到临头,还想诬陷陶真人。来人,将这贱妇押下去,交由锦衣卫北镇抚司查办。”
阎贵妃眸光微微滞后,突然爆发出绝望癫狂冷笑,她路笑着被拖出去,那放肆狂笑声如利刺般,狠狠扎入在场皇后妃嫔们心头。朱岚岫和朱秀贞也都被深深悲凉感侵袭。
嘉靖冷酷眼神又让德妃体会到透心冰凉,她蛾眉惨淡,娇态倾颓。她听到嘉靖低沉声音响起:“将德妃幽禁于延禧宫。”
小皇子死,让后宫妃子元气大伤。荣妃病不起,阎贵妃受牢狱之灾,德妃彻底失宠。安望怀也被处斩,朱秀贞虽于心不忍,却不敢为他求情。倒是晓蕙,成明面上最大受益者,不知怎竟受到嘉靖宠幸,被封为惠美人。王宁嫔也越来越受宠。惠美人和王宁嫔,在之后很长段时间内,都频获嘉靖召幸,而且是分上下夜陪侍。
安望怀很快被押过来,他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平日里神气早已消失无踪,他哭喊着拼命叩头,“皇上,奴才该死,奴才因为贪财,收阎贵妃钱财,才酿成如此大祸,奴才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朱秀贞起身两步上前,恶狠狠地挥手来回甩安望怀好几个耳刮子,直打得他嘴角溢血,“你这个不知死活奴才,枉费本公主对你如此信任,你居然背着本公主,又是张德妃,又是阎贵妃瞎搅和,自己惹身骚不说,还连累本公主,你……”,她还不解气,又要动手,被嘉靖厉声喝止。
嘉靖恶狠狠地盯着安望怀,“说,你和阎贵妃,究竟干什见不得人勾当!”
“阎贵妃……阎贵妃给奴才许多金银珠宝,让奴才帮忙求德妃娘娘,将李乳母推荐给荣妃娘娘”,安望怀痛哭流涕,“都怪奴才时贪财,被猪油蒙心,求皇上开恩哪!”
“阎——贵——妃”,嘉靖死死咬住牙,从牙缝里迸出这三个字。
“皇上认为阎贵妃是白瑾教人,公主怎看?”陆炳将朱岚岫请到锦衣卫北镇抚司。
朱岚岫正思忖着如何回答,门口出现身影让她因激动而浑身战栗,启齿艰难。再次见到向擎苍,她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向擎苍竭力控制住内在激越,向朱岚岫行礼问候。朱岚岫恍惚回视。
陆炳重重咳两声,才将二
阎贵妃因极度恐惧,面容灰惨,两条柳眉拧成道直线。她声音凌乱不堪如缥缈雨丝,“李乳母……确是臣妾安排到荣妃身旁,但臣妾只是想着,自己没有子嗣,无依无靠,李乳母若能讨得荣妃和小皇子欢心,将来好处定是少不,臣妾也能沾点光。臣妾绝无加害小皇子之心啊!”
“派胡言!”嘉靖怒气冲天,“晓蕙,你把阎贵妃那些丑事,当着众人面好好说说!”
晓蕙来到嘉靖面前“扑通”跪地,卑声道:“皇上,阎贵妃……在脂粉中掺入催情粉,为……为让皇上专宠于她。”
阎贵妃难以置信地死盯着晓蕙,她感觉到彻骨寒冷。
“那催情粉,是从哪里来?”嘉靖锐利如刀锋目光射向阎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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