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眼中浮现出难得见忧愁,“阎贵妃催情粉,定就是陶仲文给,但是皇上太过信任陶仲文,非但不相信阎贵妃话,还认定那催情粉是白槿教之物。们对手非常聪明,又对皇上相当解,不好对付啊”。
“还有李乳母死,也很可疑”,朱岚岫继续道,“当时在现场,李乳母觉察出孩子不对劲时,流露出惊恐神色,嘴巴张张,似乎想说什,那惊恐神色不像是装出来。如果是李乳母先服毒,然后通过哺乳让小皇子也中毒,应该是李乳母体内毒性先发作,紧接着小皇子毒发。李乳母没必要装出惊恐样子,多此举,让人看起来反而像是小皇子毒发时间更早。”
“什意思?”陆炳不明白朱岚岫想要表达意思。
朱岚岫道:“怀疑,李乳母也是无辜牺牲品,那剧毒,是小皇子传给她。”
陆炳霎时呆住。向擎苍直静静地倾听二人对话,此时也忍不住说出疑问:“这不太可能做到吧?”
人摧回现实。
“阎贵妃说什?”朱岚岫匆忙间反问。
陆炳只是摇头,“用许多酷刑,却字不吐,只是味哭嚎谩骂”。
朱岚岫问道:“哭骂什?”
陆炳顿下,才道:“骂皇上没有良心,哭自己瞎眼,养晓蕙这只白眼狼。”
“完全有可能”,朱岚岫道,“而且几乎可以肯定是‘见血封喉’”。
“可是‘见血封喉’是由伤口进入体内引起中毒,前提是两人身上都有伤,而且毒液可以同时接触到二人伤口”,向擎苍道。
朱岚岫道:“小皇子上唇处有细微抓伤,据说是他自己用手指
朱岚岫有些伤感,“想必她是真什也不知道,所以说不出来”。
“公主怀疑,阎贵妃是遭人陷害?”陆炳语气沉沉,“确有许多疑点,但是证据确凿,阎贵妃这次是必死无疑”。
“这或许就是幕后真凶高明之处”,朱岚岫道,“们假设李乳母是受阎贵妃指使毒杀小皇子,她目是什呢?王贵妃、杜康妃、卢靖妃都已诞下皇子,且王贵妃儿子被立为太子,她为什不先对太子和其他皇子下手,却杀害个刚刚出世小皇子?退步说,阎贵妃是先抓住机会对小皇子下手,再考虑加害其他人,但是就算她将皇子全部除去,自己也得不到什好处,上有皇后、王贵妃,下有比自己得宠端妃、荣妃、德妃,再怎样,皇后位置也轮不到她来坐。倒是她自己所说,是为借李乳母拉拢荣妃成为自己靠山,还颇有些道理”。
陆炳点点头,“所以公主认为,阎贵妃是遭人陷害,而她被陷害原因,就是当日很不适时到御花园中,从金英处得到腊月遗失那块玉佩?”
“正是,如果这样话,阎贵妃正好和腊月死也有牵连。白槿教人肯定知道们直在暗中调查,所以他们需要找到个替死鬼来平息事态,以方便他们下步行动。嚣张跋扈,心争宠阎贵妃,就成最合适人选”,朱岚岫略略叹息,“恐怕金英冲撞皇上被贬入钦安殿,也并非表面上看来那简单。金英捡到腊月遗失玉佩,阎贵妃借机做文章,她二人先后出事,这不仅仅是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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