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公主推测是完全正确”,向擎苍心悦诚服。
“据说李乳母每隔
阎贵妃阴郁地望着朱岚岫,好半天才静静开口:“能告诉,是什人吗?”
“也不知道”,朱岚岫带着歉意回望,“你和白槿教,有瓜葛吗?”
阎贵妃忽忽如狂,“什是白槿教,为什这些天,你们总是问这个莫名其妙问题。没有害死小皇子,更不知道什白槿教,你们所说,都和无关”,她神情蓦极度痛楚起来,“皇上,你厌倦,嫌弃,都认。可为什要把这些莫须有罪名强加在身上,为什?”
阎贵妃心灰意冷,静默少顷,忽然爆发出如同野兽般嗥叫:“应晓蕙,你这个忘恩负义东西,定会变成厉鬼,来向你索命!”她脑袋耷拉下来,再无声息。
名狱卒上前查探后,惊慌回报:“指挥使,她……她已经断气。”
抓破。之前皇后和众嫔妃争相逗弄小皇子,如果先将毒液涂在自己手指上,然后趁此机会点在小皇子嘴唇伤口上方。毒液没有接触到伤口,尚未发作,待到小皇子吮吸乳汁时,毒液由伤口进入体内,同时毒液也碰触到李乳母伤口。只是无法肯定,李乳母,有没有受伤……”那个伤处,她没好意思说出口。
“这个容易,找永宁宫人问便知”,陆炳说罢立刻下令。
“能见见阎贵妃吗?”朱岚岫语气恳切。
“带公主去吧”,陆炳答应。
陆炳带着朱岚岫和向擎苍来到刑讯室内,眼前情形让朱岚岫骇得倒退两步。被五花大绑阎贵妃血肉模糊,惨状不堪,已经不成人形。她头斜歪在胸前,不住痛苦呻吟着。
陆炳没有吭声,朱岚岫侧过脸去,见他脸疲态。短暂沉默过后,朱岚岫幽幽道:“死也好,省得受这份活罪,生不如死。”
陆炳神情尴尬起来,他郑重向朱岚岫鞠躬,道:“这种血腥之地,公主以后还是不要来。”
朱岚岫没有答话,她转过头,瞧见向擎苍也是脸不自在。
“指挥使”,外头响起通报声打破尴尬沉默,是永宁宫事情有眉目。
三人出诏狱,回到办公地方。陆炳道:“据荣妃身旁竹青所说,李乳母身上确有伤,是小皇子吮吸乳汁时用力过猛造成****皴裂。”
“阎贵妃”,朱岚岫原先有些厌恶阎贵妃,现在却只剩下同情和怜悯。
听到朱岚岫声音,阎贵妃费劲地抬起头来,那张隐藏在蓬乱如蒿草长发中脸,不过几天不见,已经面目全非。想起昔日阎贵妃细步款款、媚笑连连,再看她如今灰惨、破碎模样,股酸楚感堵住朱岚岫喉咙。
“公主是来看望吗?”阎贵妃声音是模糊、全然陌生。朱岚岫几乎要怀疑,眼前这个可怜女人到底是不是阎贵妃。
“公主被这丑模样吓坏吧”,阎贵妃见朱岚岫时反应不过来,语气中充满着苦涩自嘲,“皇上好狠心,丝毫不顾念曾经夫妻情份,让受这样折磨。真是生不如死啊,公主,你可怜可怜,帮向皇上求求情,好不好?”
朱岚岫黯然摇头,“皇上不可能回心转意,是有人非要让你死,你还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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