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恍然道:“怪不得,如果身上有这样明显烙痕,贴身伺候宫女定会知晓。”她望向朱岚岫,“现在最有机会看到她们身体,就是皇上”。
朱岚岫点点头,思绪流转间,又询问:“皇后……她怎样?”
“你怎关心起皇后来,她可是害死端妃罪人”,惠妃声音变得沉闷,“太医治疗后,病情有所好转,但还是精神恍惚,时常发恶梦。唉,话说回来,她虽然可恶,却也挺可怜。皇上寡怜薄幸,不顾念夫妻情份也就罢,连救命之恩都不放在心上,甚至想任由她发疯,不管不顾”。惠妃突然冷笑起来,“他不是自诩深谙道教精髓吗?释道本是超然世外,而又悲悯苍生,可他呢?”
。”
“怎死?”朱岚岫猛然惊颤,绿翘和心儿她并不熟悉,但好歹也是两条人命。而心灵手巧织画和细致贴心竹青,朱岚岫与她们多有接触,那样如花年轻生命啊,居然就这香消玉殒。
“都是失足落水而死,同天晚上,死在御花园内同口井中”,惠妃眼睛扑闪两下,透射出锐利光芒,“自然不是意外,可是皇上当意外处理,请陶仲文做法超度冤魂后,下令将那口井封起来”。
“什时候事情?那晚是钦安殿有什祭祀典礼吗?”朱岚岫问道。
惠妃付之笑,“公主猜就中。就是前些日子宫中过端午节,皇上率们这些后妃在钦安殿通宵祈福。当时靖妃、康妃、荣妃都在,皇后也来,连幽禁中王贵妃也被赦免,放出来”。
“还有谁在场?”朱岚岫追问。
惠妃道:“昌芳公公、陶仲文、陶世恩,还有梁高辅,他们四人都在场。”
“这就对。集安堂,bao露后,罗刹和司马南恐怕很长段时间无法取得联系。虽然艾玛死,但司马南肯定还有办法打探到在云南发生事情。假设白槿教有教徒在围剿过程中漏网,比们先步赶回京城,将那里情况汇报给司马南。司马南定急于与罗刹商量对策,那钦安殿祈福就是他们碰面最佳时机”,朱岚岫道,“定是罗刹贴身宫女知道她什秘密,所以在白槿教大势已去情况下,罗刹首先要求自保,除掉那个宫女。那晚罗刹跟随皇上身边,恐怕没有时机杀人,但司马南完全可以替她动手。将四个宫女都除去,就是为将水搅浑,如果单死个宫女,她主人也就随之,bao露”。
惠妃凝眉思量,“那个秘密,会是什呢?”
朱岚岫稍稍迟疑,还是决定如实相告,“罗刹身上,很可能有处红色烙痕,就像胎记样,是白木槿用个木槿花形状坠子烙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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