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云拿着看半天,抬起头问道:“你该不会是送给吃吧?”
“当然不是。”张昊说,“这个东西,呼延先生看起来像什?”
呼延云搔搔头:“味多美、好利来、金凤呈祥门口,到傍晚经常有很多店员捧着托盘,请来往路人试吃新品啊……”
“没错。”张昊说道,“呼延先生平时吃?”
呼延云道:“偶尔路过,嘴馋,会随手拿块。”
平行线,仿佛专门供盛满回忆缆车来回滑行似,两座楼之间有几棵茂盛白杨树,三四个圆形花坛,还有贴着各种小广告社区布告栏,再往西是片很大土黄色门球场,几个早起老头子正磨磨蹭蹭地打着门球。高中时代,几乎每天晚上,他都要和香茗肩并肩地在这片区域里转来转去,让迷惘和忧郁在黑暗中浸泡得更加浓烈似……
直到张昊呼唤他好几声,他才木讷地转过视线。
“想必呼延先生也知道,像于文洋这样优秀青年学子,是不可能满足于在高考中得个什‘状元’,然后被北大清华争着录取,他已经在此前申请到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留学,并通过有关方面考试,还有周时间,他就将坐上飞机飞往瑞士,正式入学。”
“想张律师此行,不会是来专程让这个只能滞留在国内差等生自惭形秽吧?”呼延云冷冷地说。
“不不不,不是这样,呼延先生误会。”张昊连忙摇摇手,“好吧,接下来直奔主题——是这样,们担心是,于文洋同学可能未必能准时搭乘飞往瑞士班机……”
“于文洋同学特别喜欢吃甜品,所以每次路过他们小区附近蛋糕房,只要遇到有试吃活动,定会拿起块尝尝,如果美味就进店去买块。”张昊说,“上周五,放学后,他在体育馆里打会儿网球,离开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他往家走,路过蛋糕房,蛋糕房里面已经关灯锁门,居然还有个店员举着托盘请路人试吃点心,就上前去拿,那个店员递给他块,他正要吃,突然有个玩儿滑板小孩子不留心撞到他后腰上,他手抖,蛋糕掉到地上,孩子父母恰在附近,赶过来直和他道歉,他也没太多计较,就要离开,突然看见地上这块蛋糕—那蛋糕恰恰落在个地灯光斑中心——觉得有些异样,般来说,如果蛋糕放在托盘里,从上面用牙签向下戳进去,再怎样,尖头也不可能从蛋糕另头透出来吧,偏偏这块就是这样,于是他把蛋糕拿起来,再回头,那个店员早已经无影无踪。”
呼延云沉思下:“看来这块蛋糕是那个店员早就准备好
“为什?”呼延云问。
“在接下来周时间内,他有可能遭到谋杀。”
呼延云直半耷拉眼皮猛地抬。
张昊打开自己皮包,拿出个方形乐扣塑料盒,盒子密封得很好,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有块小蛋糕,上面还插着根无色透明牙签,不过令人感到奇怪是,般来说,用牙签插取食物,只要牙签尖头浅浅地插进食物即可,而这根牙签尖头竟然穿过食物,从另头探出很长,仿佛是只剩块肉烤串……
张昊打开盒子,捏住牙签圆头,把它从盒子里取出递给呼延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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