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于文洋报警,警方进行调查,他山地车是个高端品牌,由车店里专业人士组装,组装时,店里监控录像显示,前轮快拆绝对是新,很明显后来被人更换过,参加比赛时快拆是个坏掉快拆,在平路踩没有颠簸时候是很稳,但是进入到山路,承受颠簸,快拆就松,旦遇到紧急情况,提车头就会脱落!”
呼延云说:“他山地车平时放在哪里?”
“于文洋车是新,专门用来参赛,所以平时不骑出去,只存放在他居住小区自行车库里……”
“自行车库没有监控录像?”呼延云问。
“没有。”张昊摇摇头,“但是们分析,那个换掉快拆和放置圆木肯定是同个人,而这个人为准时在山坡上滚下圆木,此前必定考察过邀请
,牙签穿过蛋糕,横着放在托盘角,等于文洋来时候给他,黑暗中,于文洋不会仔细看,牙签本身又无色透明,具备定‘隐身效果’,口下去,牙签很可能戳破他上颚,所以牙签尖头上是喂毒,对吗?”
张昊从皮包里拿出两页纸:“这是鉴定报告,牙签尖头上涂抹氰化钾。”
“有点搞不懂,如果要谋杀于文洋,那个店员把蛋糕里放上氰化钾,直接递给他不就行,为什要在牙签上涂抹……”他突然眼睛亮,“你说于文洋看到蛋糕就觉得异样,难道此前还发生过什让他感到‘异样’事,才引起他高度警惕?”
“呼延先生好敏锐。”张昊说道,“此前已出现过两起类似事。”
“两起?”呼延云有点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张昊点点头:“第次是在个火锅店发生,于文洋和几个同学点鸳鸯锅,锅底上来,没人点火,有个同学就拧开电炉子旋钮,谁知‘咔嗒’声之后,于文洋眼前蹿起巨大火焰,差点把他额头全都燎,多亏这小子运动神经发达,往旁边躲才没酿出大祸,当时都以为是意外,后来分析,有人可能是在锅朝着于文洋那边底部,涂上种化学涂料,点火就会爆燃——”
“肇事者就是把锅端上台面服务员吧。”呼延云说,“只有他才能把有涂料面对准于文洋所在位置。”
“是啊,但这个服务员把锅底端上席面之后就溜得无影无踪,后来警方调查时,有服务员回想起来,说当时确实有这个穿着工作服人在后厨帮忙上菜,大家都以为他是新招来试用工,而事实上任何人都可以从后厨进入饭馆,换上挂在衣钩上工作服冒充服务员。”
呼延云在张昊对面沙发上坐下,这表示他对张昊话有进步听下去兴趣。
“第二次是在次环山邀请赛上,就在本市西南山区。于文洋是山地车爱好者,报名参加,刚出发没多久,骑到段上坡路时,突然发现有块圆木从山坡上滚下来,于文洋本能地做个提车头动作,想避开圆木,谁知前轮下子脱出卡位,他几乎是翻滚着摔出去,多亏眼明手快抓住蓬野草,才没有滚落悬崖。后来他好不容易爬回公路,检查自己车,才发现个很震惊事情,他车辆是新,而前轮快拆是坏,阻尼结构已经被严重磨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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