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云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人生就像场梦,又像台戏,许多人以为看穿,看透,于是便刻意求苦,求累,求菜根,求茅舍,求草履,求徒步,每走步恨不得都在大地上留下个血脚印,给自己找各种各样不痛快,其实这还是没看穿,没看透,切给自己找不痛快行为都是矫情,而矫情永远是与真谛背道而驰。”于跃摇晃酒杯中那残余点玛瑙红,笑意盈盈地说,“正因为人生苦短,所以纵使人生是场梦,也要做最美梦,纵使人生是场戏,也要上演最精彩正剧。可以朴素,但必须精致,可以简约,但必须顶级,至高高雅是自然,但定要在自然境界中追求至高高雅——说得对?”
另外三个人都频频点头。呼延云只是听。
“呼延先生,你看话又打扰你进餐,与君道番,君可侧耳听,只是将进酒,君莫停,哈哈!”于跃大笑着,“所以,可以开大众车,但是要坐酷似迈腾辉腾,可以穿麻布衣服,但是必须是私人设计师设计、手工缝制上等麻料制成,可以住木屋,但必须是原生橡木,可以吃素食,但必须去静心莲——切都要最好,这就是座右铭。”
“受教。”呼延云淡淡地来句。
杯,“来,提议们起敬最优秀推理者杯!”
呼延云十分老实地说:“这个可就不敢当……”
于跃愣,酒杯停在半空,眼神刹那间变得异常冰冷,像把火把投进冰桶里,甚至能听到火焰被无情熄灭“嘶啦”声。
呼延云说:“目前最优秀推理者是日本古畑任三郎先生。只能说是中国推理者中佼佼者。”
奇特事情发生。火把从冰桶中拎出,还淋漓着冰水,却顿时燃起熊熊火焰。
于跃突然侧过脸,问句:“呼延先生座右铭是什呢?”
仿佛是本用第人称讲述小说突然变成第二人称,呼延云愣住,片刻后缓缓说道:“小时候看过本叫《船长与大尉》书,这本书讲述主人公从童年时代开始,用三十多年时间寻找支失踪
“哈哈哈,呼延先生说笑,家事情不可能劳烦个日本人,只要您是中国顶级推理者就好。”于跃将酒杯与呼延酒杯磕,“请呼延先生见谅,座右铭是——切都要最好。”
另三人不失时机地笑起来。
“是啊,于跃先生就是以行事低调和追求顶级享受,在这个圈子里著称。”张昊满脸堆笑地说。
“行事低调,追求顶级享受……这二者似乎有点矛盾。”呼延云说。
“不矛盾,点都不矛盾,所有过度奢华包装都是为掩饰内核贫瘠,所有刻意低下头颅都是为戴上至高无上王冠。”于跃向前探着身子,炯炯目光凝视着呼延云,“在呼延先生想象中,想必觉得这生意人,定是那种出言谨慎、笑不露齿狡黠之徒,其实这也要看对谁,商人,别能耐都是后天,只有逢人说话,见人下菜,那是娘胎里带出来本事,久仰呼延先生大名,既然您是天下等聪明人,也就没必要蒙那层羊皮薄窗户纸,不妨坦白心迹,直陈胸臆。想必您不会见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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