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但巩柱还是从梦中惊醒般,张皇失措地瞪着夏祝辉。
“这位呼延云,是咱们国内有名推理者,你应该听说过他名字。”夏祝辉介绍道,“他正在重新调查三年前段新迎女儿死亡事件,你如果知道什定要跟他讲。”
巩柱笑笑,笑得很勉强:“夏哥,三年前,该说话都说,确实也没啥……”
“那你昨天晚上给老段送啥?”
“就是……兜子水果,葡萄,甜瓜啥。”巩柱说,言辞间
“昨晚你不是找段新迎,还递给他塑料袋东西?”呼延云问,“里面装是什啊?”
夏祝辉这时才反应过来“:巩柱,你给段新迎送啥?都不知道,你们俩怎还会有联系啊?”
巩柱慢慢地低下头。
昨天晚上,呼延云在监视屋里,居高临下地看见那个和段新迎“接头”保安,长年侦查各类罪案原因,他早就能通过个背影、两行发髻牢记住犯罪嫌疑人特征,更不要提连串有明显行为特点走路动作,所以他马上通过个突如其来提问,把巩柱“锁定”在面前。
“他就是你看过材料里提到过,那个在做口供时前后差别很大保安。”夏祝辉低声告诉呼延云。
给你介绍到城管队去?”
巩柱连忙摆手:“那还不如回去做协警呢……”
夏祝辉哈哈大笑,笑得很开心,这是早晨见到他以来,呼延云第次见到这个家伙露出如此真诚笑容。
夏祝辉又问:“那你现在找到新工作没有啊?”
巩柱点点头:“有个比较老点社区想要,还有个幼儿园也在招工,这不正准备去试试。”
原来如此!呼延云想起来,没错,张昊在第次见面时就曾经和他说起过,事件发生那天傍晚,段新迎找不到女儿,要去红都郡寻找时,守门保安说见过段明媚走进小区,那个保安名字就叫巩柱,而且在段明媚死后,他作为证人,接受警方两次调查,第次是在案发当晚,他直言不讳,坦荡磊落,而在第二次调查时,仅仅过天,他态度就发生明显变化……
呼延云看夏祝辉眼,目光里包含着“可以向他提问”意思,夏祝辉轻轻地点点头。
“过去三年,看来你过得并不舒坦,直有个化不开结,对?直觉得自己对段新迎有愧,对?”呼延云换个角度向巩柱发难,“看过警方在事件发生后对你调查做笔录,能感觉出,你有些东西,想说却没说出来,或者这说更准确——由于于家阻挠或收买,经过个晚上,你把本来想告诉警方东西生生地咽回肚子,说对不对?”
巩柱还是什都没有说。
“柱子!”夏祝辉叫声。
“嗯嗯,那就不耽误你正事儿。”夏祝辉说,“不管最后你落脚到哪儿,都跟说声啊。”
“成!”巩柱摆摆手,继续沿着刚才方向走去。
他走约十米,忽然听到有人自身后问道:“巩柱,你昨晚给段新迎送什?”
青天白日,窄窄小街上,仿佛放声响雷。
巩柱呆住,他慢慢地转过身,先是看见夏祝辉张大嘴巴,然后才看到旁边那个神情严肃娃娃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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