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两个兄弟,8点就到。”夏祝辉说,“按照计划,们检查客厅和主卧,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但是次卧门上锁,打不开,找段新迎他老爸要钥匙,他老爸时而明白时而糊涂,也不给们。后来,来个九门安保公司,长得跟他妈羊驼似,吵吵嚷嚷,说不知道次卧里面藏着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要是不开门,就不让于文洋过来,们正想找你拿主意呢。”
呼延云点点头:“上去看看再说。”
不知是什情愫,他望眼对面这几天监视时待过房子,然后转过头,大步走进段新迎所住那栋楼楼门。
再次来到四层,409房间门敞开着,径直走进去,只见个穿西服、脑袋很小脖子很长家伙正在和两个穿制服民警掰扯着什。这位大概就是夏祝辉口中“羊驼”,在他身边,还站着两个和他穿样西服家伙。
夏祝辉番介绍后,羊驼对呼延云说:“是九门安保公司。先前负责于文洋安全组长,昨晚因防卫杀人被暂时刑拘,由接替。为确保于文洋绝对安全,要求打开次卧房门查看,否则——”
第二天早,呼延云刚刚走出家门,就在楼门口撞见晨练回来父亲。
“这早,你又干吗去啊?”父亲随口问。
呼延云停下脚步,把今天要去做事情原原本本地说遍。
爷儿俩都有点惊讶。呼延云惊讶是,白皮松林事件之后,十几年来他好像第次这认真地和父亲说这长时间话;父亲惊讶是,这孩子向在自己面前闷葫芦枚,今天不仅打开话匣,而且话语中,似乎是在征求自己意见。
但是听完之后,父亲只说句:“去吧,注意安全。”
呼延云拦住他话头:“不用这多‘否则’,你们九门人,溜门撬锁应该是看家本事吧,自己打开进去就是。”
这话里带着刺儿,但慑于呼延云声望,羊驼也不敢反驳,咽下口恶气,顶着“溜门撬锁”名头,用根特制磁性铁丝,打开那把“三环”牌铜锁。
门打开。上次偷偷钻进段新迎家,他就对次卧充满好奇:大白天为什要给自己家间屋子上锁?段新迎为什不在这间屋子里生活?在这逼仄两居室,为什还要刻意留出间房子空置?这间屋子里到底锁着什秘密?
他为里面设想各种各样场景:比如堆满炸药,雷管引线就挂在门把手上;再比如有个白柜子,收集各种瞬间置人于死地毒药……但是,现在门打开,等真正走进去瞬间,他愣住。
这只是间朴素得不能再朴素、平常得不能再平常屋子,里面十分干净,除张小小单人床外,就是几只塑料小板凳和张旧桌子。单人床上放着小孩子衣服
“哎!”呼延云痛快地答应声。
刘新宇正在小区外面等他,像个竖起来圆规似,条腿支着地,条腿跨在自行车大梁上,聚精会神地看着本《光辉岁月:美国民权英雄心灵史》,呼延云骑着山地车到他面前,俩人点头,肩并肩地往段新迎家骑去。
路无话。
到段新迎家楼下,夏祝辉迎上来。
“上面情况怎样?”呼延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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