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夏祝辉想上前叱责,羊驼朝他龇牙笑,竟将他生生唬住。
于文洋站起来,走到巩柱面前,居高临下地冷笑道:“当年提醒过你,不要和们于家过不去,不然没你好果子吃,你就是不信,现在后悔吧?把那个东西交出来!”
呼延云上前步说:“于文洋,你还有该办事情没有办完!”
“对对对!”于文洋拍拍后脑勺,“瞧这记性,差点忘个精光。”说着他从兜里掏出张卡,在呼延云鼻尖下面摇摇,冷笑道:“做事很认真,专门找人估算下,把个小女孩养到4岁,所需要各种花销——包括药钱、奶粉钱、纸尿裤钱、玩具钱、幼儿园费用等等,按照段家这个水平,不会超过12万。还有,既然你说段新迎他老爸那条腿也怪,那就承担起来,截肢手术加上各种药费加上康复费用加上那个烂轮椅,8万,足够。看老头儿那样子活不过年,再给加10万当他殡葬费,次性支付30万元。怎样,够有诚意吧?钱在这张卡里,不过,要等拿到东西才能给你。”
呼延云嘴唇紧闭着,什都没有说。
这里!”从主卧方向,传来个瓮声瓮气声音,看,正是巩柱。
于文洋冷冷地问道:“东西在哪里?”
“没那笨,你道歉完毕,告诉你在哪里,保证你伸手就能拿到。”巩柱说。
于文洋嘴角浮起丝冷笑,然后向主卧走去。
段新迎父亲皱着眉头,上半身佝偻着窝在轮椅里,下巴上挂着白色胡茬,好像严冬结下层不化霜。他神情充满困惑,还有点点害怕,好像对这多人突然闯进自己家里,既感到不知所措,又感到无能为力似。
于文洋再次矗立在巩柱面前:“说,东西在哪儿?”
巩柱慢慢地抬起手臂,指向阳台。
“阳台!”羊驼愣,马上对于文洋说,“刚才检查室内时,那老头儿直坐在阳台门口,哆哆嗦嗦地给断肢上药,包扎弹性绷带。他那断
于文洋回头看向羊驼,羊驼点点头,意思是可以保证老人附近没有任何致命性武器。
于文洋这才走到老人面前,用略带挑衅目光扫眼呼延云,然后半蹲下身子,仰起张精雕细琢脸,彬彬有礼地说:“老伯,又来看望您,您还记得吗?是于文洋,就是三年前目睹段明媚小妹妹不幸去世全过程那个学生。今天是来向您告别,因为要到这个世界上最幸福最美丽国家去留学。要是段明媚小妹妹还活着,等她长大,说不定也会去瑞士留学……可是,很可惜,她永远都没有这个机会。临走前来看看您,顺便也和您再说声‘对不起’,您听见吗?也许您再也不会听到,那再多说遍好不好?对不起,您还没听够?那再多说几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巩柱下子愤怒:“你大爷!”冲上来就要打于文洋。
羊驼迎着他小腹就是拳!
不知道九门安保公司教给员工什样格斗秘技,这拳打出,饶是五大三粗巩柱,也倒退几步,后背“哐”地撞到墙上,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嘶嘶”地吐着寒气,满脸都是疼到极点痛苦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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