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这种老楼防盗门和房门,由于门框变形等原因,开合时都有很大声音,足以‘唤醒’感应灯,更何况们开门时,假如楼道突然变黑,都会习惯性地跺下脚让灯重新亮起来,以保证钥匙能插进锁眼儿。当然,最重要是,刑技同志提取到犯罪嫌疑人留在楼道里鞋印是连贯,不存在脱掉鞋、穿着袜子去袭击可能。”李志勇说。
旁边位刑技同志补充道:“这些鞋印证明,罪犯大都是从楼门外面尾随
己说段话,而那仅仅是自己个考虑得非常不成熟突发奇想。
“前面,法医和刑技组同志们已经总结过,罪犯犯罪模式是相同,就是在受害人用钥匙打开防盗门和房门瞬间,用铁榔头出其不意地猛砸后脑,致其昏厥后,抬入房间内实施*杀。但是大家似乎忽略个问题,那就是犯罪时间——”
杜建平打断他道:“刚才说过啊,犯罪时间多是在晚上十点之后,对晚归独居女子下手。”
“说犯罪时间,是指罪犯从出现在受害者身后到拿出凶器行凶时间。”李志勇说着,将投影仪上幻灯片翻到自己想演示那几张,“大家来看,这三个犯罪现场,都发生在这种六层以下旧式板楼里,个在三层,两个在四层,实地勘查过,这些板楼都是砖混结构,楼道灯是那种敏感度非常高感应灯,那受害者十点左右回到家,步步走上台阶,来到自己房门口时候,感应灯定是亮着吧?”
同志们都在点头,目光里也都很茫然,没有听明白他到底想说什。
只有林香茗眼睛亮。
李志勇看到,却装作没看见:“既然感应灯是打开,那楼道里应该非常明亮,这种情况下,当罪犯发起袭击时候,为什受害者连本能抵抗动作都没有?”他拿起尸检报告,指着上面行字说:“你们看,尸检报告上写得很明白,受害者第个创口都位于枕部,头皮呈星芒状裂伤,周围有圆形挫伤,从周围向中心逐渐变轻,颅骨呈凹陷状骨折,并有放射性骨裂……可是三个受害者没有个手部、胳膊或肩膀上出现抵御伤,个都没有!这是为什?”
“也许是事发太突然,她们被惊吓到,瞬间失去抵抗反应?”杜建平猜测道。
“如果是第个受害者,这样猜测还合理,问题在于,当第个受害者出现之后,们立刻通过各个街道、小区居委会向居民发出警示,而且调查中得知,第二个受害者因为单身独居,还接到居委会主任上门提示,至于第三位受害者,就更不用说……那,她们怎还点儿警觉都没有?”李志勇再次将幻灯片翻回犯罪现场那里,“大家再来看看案发楼道,这种老楼楼道台阶比较多,而且楼梯拐角处空间不是堆着坛子罐子,就是放着自行车,藏不住什人,罪犯就算发动突然袭击,无论是从下面层冲上来,还是从上面层冲下来,受害人都有个时间档可以用来抵御,这就是刚才说被大家忽视那个‘犯罪时间’。”
有个刑警提出:“感应灯都有个限定时间,假如罪犯是趁感应灯灭掉时候,脱掉鞋,穿着袜子上下台阶,对受害者发起袭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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