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横截面积有三到四平方米,由于以前地面入口直有防护网缘故,所以虽然井底积厚厚层尘土,间或可以从灰烬形态中分析出有树枝、树叶、老鼠尸体什,但并没有其他垃圾。尸体之外没过火地方,如果抹去浮在上面干粉,甚至还能看出水泥本色。相较之下,井壁情况要糟糕得多,在接近尸堆那面井壁上,也许是火势太大,或者罪犯往下倒汽油时,汽油溅到上面缘故,烈焰起就附着升腾,烧成泼墨似大片黑,加之井壁本身凹凸不平缘故,又挂着干粉,好像大群灰色幽灵在挣扎着往井口攀挠,十分瘆人。
“思缈姐,观察完,边边角角乃至自己鞋底都没落下,除井壁烧得比较黑之外,没发现什特殊迹象,除那块江诗丹顿手表之外,唯找到东西就是个黑色Zippo防风打火机,很可能就是引火之物,此外没有其他发现。编号C那具尸体衣服焚毁得相当厉害,探查下,没发现手机、钥匙、钱包或者其他能证明他身份东西……当然,不排除可能留有指纹、毛发、纤维等微量物质,不过基本上也都被大火烧个干净。”
听唐小糖汇报,刘思缈沉思片刻说:“那扇防淹门呢?”
“防淹门?”唐小糖愣,手持电筒光芒不由自主地打在防淹门上面,那面狭长钢板严丝合缝地嵌在侧井壁上门框里,下半部分被烧得黢黑,上半部分却还保持着铅蓝色涂饰,“门……门没怎样啊?”
“小唐。”刘思缈说,“你认为罪犯是怎样把这四具尸体扔进隧道风亭?”
“当然是打开上面那个防护网,然后具具抛下来!”
“表面上看,诸多迹象确实都表现出罪犯是打开防护网,从上面抛尸,但别忘还有道防淹门,所以就不能否定凶手是从扫鼠岭地铁站里面把尸体运进隧道风亭后烧尸可能,而摘下风亭入口处防护网,只是罪犯为扰乱警方侦查视线而刻意制造假象——”
突然,耳机里传来杜建平声音:“思缈,容插嘴,你说这个可能性不大。跟老蔡打听过,这道防淹门平时是锁死,只有三把钥匙能打开,把在地铁安监部门那里,把在西郊车辆段,还有把在值班室,因为经年累月也不开次,连老蔡都不记得放在哪里,现在正回值班室找呢。何况,如果罪犯想潜入扫鼠岭地铁站,他必须要打开A口防盗门,防盗门钥匙也有三把,跟防淹门钥匙样,分别放在安监部门、车辆段和老蔡手里,这把钥匙老蔡可是拴在裤腰带上片刻不离身,罪犯怎可能连续搞到两扇门钥匙,又来回背着四具尸体下到又黑又深地铁站里放火呢?而且刚刚从地铁站口下到防淹门这里走遍,站台地面上积老厚层土,可没有看到什陌生人足迹啊。”
刘思缈沉默下道:“杜处,承认您说得有道理,但是为保险起见,还是要麻烦小唐检查下那道门,看看在起火前后有无打开过迹象。”
唐小糖重新蹲下身子,用手电筒照着门底部与门框咬合部分查看半天:“思缈姐,从门底部与门框咬合部分积灰来看,没有整体分离痕迹,至少这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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