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起火后肯定没有打开过。至于起火前,还是那句话,就算有什痕迹也被烧得干二净。”
刘思缈叹口气,老刑警常说犯罪现场有“三怕”:怕浇,二怕烧,三怕群众看热闹。这三样都是破坏甚至毁灭犯罪证据最好方法,如今摊上,也真没辙。
就在这时,竖井底部唐小糖突然听见防淹门另边传来跑动声和“找到找到”呼喊声,接着钥匙孔“哗啦啦”阵响,门爆土扬烟地摇撼几下,从里(地铁站里)往外(隧道风亭)推开——由于那几具尸体挡着,所以只推开道很窄缝,将将够杜建平把他大脑壳探进来。
“杜处!”唐小糖高兴地和杜建平打着招呼。
杜建平冲她点点头,目光缓缓地往竖井里扫视遍,嘟囔道:“你看说什来着,这门本来就窄,只能往外推,竖井里面也不大,凶手要是想从地铁站里往这儿抛尸,得把防淹门大开,可是堆完这几具尸体,门可就关不上……思缈,小唐要是勘查完,你就派人下来把尸体运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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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装有四具尸体法医临检车在巷子口拐弯,开去蕾蓉法医研究中心,刘思缈轻轻地叹口气。究其根本,所有凶杀案刑侦工作,第要务都是对受害者身份认证,这需要法医和现场勘查人员分别从尸身和尸身所处环境这两个方面入手,寻找答案。而唐小糖尸检和井下勘查都表明:凶手不仅扒光三个孩子衣服,把那个成人受害者身上能表明身份物品全部拿走,还用把大火把痕迹和证据都烧个干净……这样来,就算是全国顶级法医官蕾蓉,恐怕也未必能通过实验室尸检找到尸主,因此,自己肩上担子就分外沉重。
这时,林凤冲和楚天瑛起向她走来,看样子是要向她汇报工作进度,她摇下手,示意等待,然后用蓝牙通话器把还在扫鼠岭地铁站里跟老蔡聊着什杜建平请回来,起听取。
四个人钻进杜建平座驾——辆警用帕萨特里。杜建平拿出烟,边跟刘思缈道歉边点着,使劲嘬两口。刘思缈看看仪表盘上时间,显示是凌晨两点,把抢过杜建平手中那包烟,摇下车窗递给路边个双眼通红刑警:“杜处给,除有站岗任务,其他同志可以到巷子外放松下。”听完这话,林凤冲赶紧从兜里掏出烟,点上抽起来,满脸喜悦像洗个热水澡矿工。
“先说下。”楚天瑛毫无倦意,双剑眉下双眼依然炯炯有神,“按照刘处指示,A队和B队在苗圃内进行带状搜索,并在其后交换进行二次搜索,除找到嫌疑车辆进出车辙之外,没有其他发现,轮胎纹路已经提取完毕,目测是米其林3ST浩悦,安装这种轮胎家用车和商务车很多,时无法锁定嫌疑车辆具体品牌和型号。至于这个苗圃,据们找来管理员介绍,是二〇三年围起来,扫鼠岭地铁站二〇〇八年停用后,有很多小年轻钻进里面探险,还搞什直播,宣传恐怖迷信什,地铁总公司就把三座地铁口中两个用水泥板彻底封锁,种上松树和月季之类。苗圃那个铁栅栏门是不上锁,平时只象征性地挂个铁链子,因为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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