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建平想说什,话到嘴边又咽回肚子。正好市地铁总公司位领导专程过来解情况,他赶紧出去接待下,回到作为临时指挥部印厂车间时,系列最新情况都反馈上来:首先是搜查邢启圣住宅那组警员,根据查看物业监控视频和入室搜索结果,都证明昨天晚上邢启圣没有回家,而且他住所内,无论衣物、旅行箱、保险柜内证件、现金和银行卡都保存完好,没有任何显示他有逃亡或做逃亡准备迹象,在洗手间梳子和枕头上提取到头发,已经送到刑事技术处与编号C死者DNA进行比对;其次是柴永进报告说,他们盘问两个保育员半天,才知道孩子们每天吃三顿饭是从附近家饭店订,但她们都回忆不起来前天晚上孩子们具体吃是什,只含含糊糊地说“很丰盛”,与外出护育院副院长已经取得联系,她正在赶回来路上;最后是楚天瑛与位于A省“爱心慈善基金会”联系过,让他们马上提供最近批送本市治病孩子们名单,对方推三阻四地打官腔,会儿说名单不能对外公开,会儿说要请求上级批准,由于案件需要保密,楚天瑛不能跟他们把案件严重性讲得太具体,连哄带吓,磨破嘴皮子也没有用……
“甭跟他们废话!”杜建平板起脸来说,“给A省公安厅发协查通报!”
不过,最让杜建平没想到,是派去童佑护育院属地派出所警官报告说,童佑护育院性质十分模糊,既不是幼儿园也不是福利院,既不属于z.府主办事业单位,也不属于民办盈利或非营利性机构,所以根本就没有在本市教委、民政部门任何家单位登记注册,“说难听点儿就是个黑民宿”,别说监控视频,连消防安全合格证都没办过。为此派出所民警曾经多次上门,督促他们履行相关审批手续,但这个护育院具有定背景,又有慈善福利性质,经常组织些社会团体来参观慰问,院长邢启圣“是个比玻璃球还滑家伙”,警方也不能贸然取缔,结果拖再拖,拖到现在。
听完这些情况,向办起案来虎虎生风杜建平,感到自己好像陷进个巨大毛线团里,手脚根本不得施展不说,而且越想挣扎着摆脱困局,反而被缠绕得越紧。他用粗糙手掌在同样粗糙红脸膛上搓来搓去,本来就发红眼珠子越搓火越旺。
“老柴不行!”刘思缈断言道,“他办案风格太传统,太保守,这个童佑护育院上上下下都被邢启圣训练成混不吝牛皮糖,得找个更狠更混角色过去,才能打开局面。”
杜建平愣,接着点点头:“把马笑中派过去!”
马笑中是望月园派出所所长,全市有名能员,逮住蛤蟆能挤出脑白金角色,想到他参与这个案件侦破,杜建平有从冰窟窿里露出半个脑袋感觉,可是还没容他透口气,案发以来最沉重记铁拳即将砸到他脸上。
“老板,”不知什时候,林凤冲突然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个iPad,屏幕朝里,“们把中兴智能监控系统拍摄到百九十四辆汽车通过视频,进行画面截取和放大,然后将司机照片输入部里数据库进行比对,现在,比对结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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