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启圣是谁？”林凤冲平静地问。
“童佑护育院院长，跟
们郑总是朋友，但不喜欢那人。”
“他找你什
事？”
“他晚上喝多
，开不车。”
“你去吗？”
“下午没事儿，就在公司电脑上打网游。”
“打
什？”
“穿越火线。”
“打到几点？”
“那记不起来，反正五点下班，问郑总还有啥事儿没有，他说没有。又玩儿
会儿，就回家。”
“然后干吗去？”
“跟郑总出去趟，办点儿事情。”
“说具体点儿，去哪里？办什事情？”
“健保健品公司，们公司下星期承办他们个会议，会上要给所有参会人员送保健品，郑总要去看下样品，另外跟他们商量邀请专家学者、媒体记者名单以及车马费金额，等等。”
“你开什车？”
凤冲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突然对周立平说：“周立平，你还认得吗？”
望着这个坐在审讯室里直没有说话小胡子警官，周立平慢慢地点点头。
“两年前‘抢枪事件’，在派出所里跟你聊过，虽然你拿不出不在场证明，但们也没有证据证明那支枪是你抢，所以谈完话就把你放，想必你还记得。”林凤冲直视着他眼睛说，“可能你认为警方抓你，是因为对你存在偏见，事实证明不是这样，们只看重证据，只尊重事实，既然把你抓来，就定是因为掌握大量对你不利东西，但是们希望你自己交代，给自己个立功赎罪机会；假如你没有做，那也敞开说，早说清楚早出去，相信你跟们样，都希望在有生之年少见面好。”
周立平听得很认真，听完皱起眉头：“该说都说啊，还要交代什？”
“警方这大阵仗，就为你个报私仇？”林凤冲冷笑声，“是你觉得们很傻，还是你自己坐牢坐坏脑子？”
“有啥办法……打个车赶到童佑护育院，找到邢启圣，他说让先在车里等着，等有二十多分钟他才出来，然后开车带着他——”
“开什车？”
“斯派。”
“据们调查，那辆斯派是你们公司车吧，那应该是
“到家几点？晚上吃什？”
“具体时间没看，估计跟平时差不多，六点多吧，吃碗康师傅红烧牛肉面。”
“后来呢？”
“后来九点多时候吧，接到邢启圣电话，让去童佑护育院接他，说有急事。”
所有警员心里都是震，知道说到裉节儿上。
“公司那辆奥迪A6。”
“然后呢？”
“中午就回来吃饭。”
“说具体点儿，在哪里？跟谁吃？”
“就公司不远处那个食分钟快餐店，跟郑总起吃。”“下午呢？”
“那就不知道，反正你们冤枉也不止次。”
搁别人，听这话兴许就火冒三丈，但林凤冲有个“林婆婆”外号，遇到什挑衅都能四平八稳、不急不躁：“好吧，那咱们就顺着竹签捋捋你昨天行动，问你答，丝不差，不剩点儿筋头巴脑，你看怎样？”
周立平点点头。
“你昨天早晨几点上班？”
“九点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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