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
“那你怎
去
杏雨路？”林凤冲问，“打出租车、叫车APP还是摩拜单车？”
这三种途径都可以迅速查辨真伪：出租车有行车记录，全市出租车公司可以大排查；周立平手机已经被没收，目前作为证物存放在刑事技术处，很容易查到上面叫车APP和摩拜单车记录。林凤冲甚至想过，即便周立平说他打黑车，都可以通过天眼系统逐
核对，最终定能查出他说到底是真是假。
但林凤冲绝然没有想到，周立平回答竟是——
“是跑着去。”
“哪儿知道。”
“后来呢？”
“到
扫鼠岭附近，他说酒醒，他还有点儿事，自己开车去，甩给张百元钞票，让打车回家，没要，就直接回家。”
“回家？”林凤冲声调轻轻扬，“你刚才不是说你打架去？”
“对啊，没走几步，觉得有些事儿总要解决，还不如来个痛快，就给那人打个电话，约他到杏雨路街心公园，本来想能动嘴就别上手，结果他上来就打，也没客气——”
你开着车去接他啊，怎变成你当代驾？”
“斯派是公司借给邢启圣，他直当他私家车开，但公司要用车时候，就要回来开。”
“除那天晚上，你最近次开那辆斯派是什时候？”
“再往前天晚上，去机场接个客人，奥迪A6限号，开着斯派去。”
“好，你接着说，邢启圣让你在车里等二十多分钟，然后你开车带他去哪里？”
6
听到周立平说自己是从扫鼠岭跑着去杏雨路，刚喝口咖啡郭小芬“扑哧”声喷出来！她面用纸巾擦着桌子，面说着“抱歉抱歉”，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过会儿刚刚强忍着不笑，马上又笑起来，扬着手对刘思缈表示对不住。她笑声是那样富有感染力，搞得刘思缈也笑起来。
“都能想象到，老杜鼻子被气歪那副模样。”郭小芬笑着说。
刘思缈点点头：“是啊，当时凤冲也差点儿坐不住，恨不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揍周立平顿，可是他向沉得住气，想起搜查周立平房间时解到些情况，反而觉得，周立平
“你离开扫鼠岭是几点？”这时主审官突然发问。
“没看表，大约十点或者多点吧。”
“你把车停在哪儿？”
“邢启圣指道儿，黑灯瞎火也没看清楚，好像就是个路口，就下车走。”
“你下车之后，邢启圣把车开哪儿去？”
“扫鼠岭。”
三个字出口，纵使隔着玻璃坐在另个房间杜建平也不禁吃惊，没想到这个在警方看来周立平抵死都会撇开不谈、避之三舍敏感词，竟被他这正常地说出来，既不语气加重也不轻描淡写，好像是旋开可乐瓶子必然会有“哧”声。他死死地盯着周立平，试图从他神情——尤其是嘴唇翕动和眼皮眨动中发现异样，但是周立平没有任何异样，点儿都没有。
审讯室里林凤冲显然也被惊到，出现短时间停顿，他调整下情绪，才接着问：“车上都有谁？”
“就和邢启圣啊。”
“邢启圣大晚上叫你拉他去扫鼠岭干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