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云问道。
“怎说呢,觉得他是个挺……挺‘靠谱’人。”郑贵下这两个字评语很是谨慎,“平时话很少,但是眼里有活儿,带出去不招灾不惹事,安排他做什,他都能完成。有几次喝多,钻桌子底下,醒来就躺家里,老婆说全程都是他把带回来,吐他身,让他换件衣服他都不肯,直接回去。公司几辆车,他都保养得很好,他在监狱那几年学好多手艺,不光会修车,公司不管哪样电器坏,他三两下就能鼓捣好。咱们这公司女同事多,难免事儿叽叽,可是周立平从来不往里面掺和……别就说不出什,这长时间,很少跟他交流,唯发生过次不愉快,还是因为邢启圣跟告他状。”
“听说,是童佑护育院孩子总来找周立平,惹得邢启圣不愉快?”
“差不多吧……”郑贵有些遮遮掩掩,“大半夜邢启圣给打电话投诉周立平,都是兄弟单位,也不能不管啊,就把周立平训顿。”
“你们个公关公司,跟童佑护育院算哪门子兄弟单位?”
郑贵伸出小胖手,叉开三根手指头:“说到底,们跟爱心医院、童佑护育院,就是爱心慈善基金会驻本市办事处这树干上长出三根树枝,凡事要听陶灼夭会长和邢启贤副会长话。原本树枝只有两根,爱心医院和童佑护育院。做公益报纸那会儿,跟陶邢两位会长都认识,郭美美那事儿出,赶紧找到他们,跟他们讲,慈善这碗饭从此以后不好吃,少不有人盯着。陶会长开始还不在乎,说大家都这做,后来听掰开揉碎这讲,明白过来,说老郑懂你意思,你说该咋办。说弄个公关公司,把媒体都拢成家子,出事儿,家子还能说两家话?陶会长说行,老郑就听你,们出钱办个公关公司,你最有能耐,你来管理……所以这名怡公关公司,看起来是,其实是爱心慈善基金会。”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跑题,赶紧找补句:“所以说,们跟爱心医院、童佑护育院都是兄弟单位,尤其邢启圣又是邢副会长哥哥,他投诉周立平,得给面子不是?”
“既然公司是爱心慈善基金会,怎还接保健品公司活动?”呼延云有些好奇。
“嗨!说来说去,公司只是打着爱心慈善基金会招牌,对外说起来好听,显得权威;另外,有个公益单位背景能免些税。”郑贵不大好意思地呵呵两声,“公司办起来之后得挣钱啊,镖局也不能只保家镖对不对?外面大屋子人都指着吃饭呢。”
“是啊,任何创业都不容易,这年头,背靠大树也不定好乘凉。”呼延云表示理解,“问题在于,你收周立平是为还孙静华人情,其他人呢?公司同事们知道他是连环杀人犯,不感到紧张和害怕吗?”
“周立平刚来公司那会儿,没几个人知道他以前犯过事儿,他又直表现不错,等到后来听说他因为杀人坐过牢时,大家紧张阵子也就过去,活到这把年纪,谁都样,没吃过脏脏包还没干过脏脏事儿?像邢运达,以前理都不理周立平,知道以后还对他另眼相看呢!”说到这儿郑贵拍李志勇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