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是跟课本犯克。”马笑中不嫌害臊地撇着大嘴说,“要说起来都怪妈,她生前儿去庙里拜过文曲星,后来琢磨可能拜错,拜是武曲星……”
正在喝水郭小芬口水喷在地上,朱老师也笑得合不拢嘴。
“话说周立平高中时学习咋样?跟是不是路货?”马笑中看似不经意地把话题突然拐到正事上。
朱老师愣,神情突然有些恍惚,仿佛是坠入对往事回忆之中,很久,才慢慢地说:“周立平啊,学习成绩般,不过他跟你可完全不样,他是个很懦弱孩子呢……”
马笑中和郭小芬不禁相视惊,这是接触扫鼠岭案件以来,他们第次听到有人形容周立平“懦弱”——而在他们看来,“懦弱”二字跟个惨无人道杀人犯应该是永远联系不到起。
朱老师站起身,走到贴墙那排由旧式组合柜改造而成书柜面前,打开扇柜门,拿出本相册,掸掸上面尘土,慢慢地翻开,然后抽出其中张:“你们看,这是高二那年,带同学们去云水洞玩儿时候拍集体照,最上面排最左边那个,就是周立平。”
照片上,前几排学生坐在台阶上,最后排站立着,有在别人脑袋后面比剪刀手,有跟同伴比心,有互相揪着耳朵龇牙咧嘴,还有甜甜蜜蜜依偎在起,个个或者对对都笑逐颜开,唯有穿着身黑色夹克周立平与其他同学都拉开距离,个人直挺挺地站着,面无表情,好像根木头桩子。
“刚刚上高中那会儿,他就挺另类,孤僻,不爱说话。他本来就长得不大好看,脸上痤疮比较严重,嘴唇上撮儿小胡子又脏兮兮,像个怪物似,所以同学们都不喜欢他,但也没人敢惹他,都被他那副凶巴巴样子唬住。后来校外有个流氓在放学路上劫他钱,他身上没钱,被人家打几下,们班里‘闹将’特别多,而且集体意识很强,觉得同学被人欺负就得替他出头,大帮子人逮到那个流氓,喊周立平来揍他顿出气,等周立平来,说其实那个流氓没打自己,就是闹着玩儿……那以后,班里所有同学都看不起他,觉得他怂。后来问周立平,为啥同学们让你打那个流氓你不打呢?他说‘怕他回头再报复’,等等又说‘觉得那小子当时也挺可怜,吓得直哆嗦,就想还是算吧’……”朱老师说,“他就是这个人,看上去很凶,接触下就觉得很懦弱,不喜欢惹是生非,就活在自己小世界里……”
“那是个什样世界呢?”郭小芬插句。
“每个中学生内心世界,归根结底都是封闭与开放结合在起矛盾体,既想敞开胸怀,又怕受到伤害。相比之下,周立平可能封闭得更多些。”朱老师说,“开始也不解他,后来发现他放学总是不爱离开学校,个人在窗台上坐着,呆呆地望着渐渐昏暗下去校园。有时候加班批改作业,下班都晚上八九点钟,他还在教室坐着呢,就问他怎不回家,他说他没地方可去……他被亲生父母遗弃,收养他姨妈待他很般,只给他最低生活费,就说不是虐待吧,也未必比养条狗更好。照片上这件黑夹克,他从高穿到高三,都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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