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好好在家里休息?现在你外出可要注意安全啊!”
“没事,马笑中在旁边呢。”
句话让林凤冲放心,有马笑中跟
很久很久,杜建平才重重地喘口气,没有接林凤冲话茬,而是问:“小郭怎样?”
“小郭身体没大碍,只是有些擦伤,但精神上受很大刺激,不过也多亏她‘打入’爱心慈善基金会内部,才解到个重要情况,”林凤冲低声说,“按照陶秉所言,童佑护育院副院长崔玉翠似乎知道邢启圣之死内情。”
“查!”杜建平说个字。
林凤冲“嗯”声又问:“对于那位姓岳民办教师死,是按照交通肇事逃逸查,还是并纳入扫鼠岭案件调查?”
“先按照交通肇事逃逸查吧……”杜建平闭下眼睛,满脸都是疲惫,睁开眼后叮嘱林凤冲,“等会儿你给小郭打个电话,代问候下,下午要是没什事,你就去看看她。”
童佑护育院做院长原因,对于爱心慈善基金会而言,这是家丑,虽然没有闹大,但不能不内部处理,以防邢启圣再犯下类似丑行,毕竟爱心医院对于基金会而言是级下属机构,而护育院则只是个可以随时切断关系外围机构。”
“这下,恐怕对爱心慈善基金会,不想查也得查。”刘思缈盯着杜建平说,“就连灭口方式都跟岳绍之死模样。”
杜建平缓缓地摇摇头:“刘处,你已经退出专案组,欢迎你继续提供刑事技术上支持或建议,但是对于具体办案方式和程序,照规矩,你还是不宜发表意见好。”
刘思缈愣住,林凤冲也没想到杜建平竟然说出如此决绝话,时间觉得会议室里空气都凝固。
刘思缈转过身去,走出会议室。
走出会议室,林凤冲给郭小芬打个电话,手机响很久都没人接,当他快要挂断时候,却突然接通,传来小郭“喂”声。
声音有些孱弱,林凤冲担心起来:“小郭,你还好吗?”
“还好。”
“杜老板让给你打个电话表示问候……你在家吗?下午去看看你。”
“不用,在外面。”
听她脚步声在空旷楼道里渐去渐远,林凤冲忍不住对杜建平说:“杜处,刘处也是片好心……”
“这里面情况很复杂……”杜建平望着门口说,“爱心慈善基金会,你不要碰,但是张春阳死,你可以接着查。”
林凤冲开始没有懂,仔细想突然明白过来,杜建平意思是,可以由张春阳死查爱心慈善基金会,但不能由爱心慈善基金会查扫鼠岭案件。说到底,前者是由刑事案件入经济犯罪,好像温水煮青蛙,陶秉、邢启贤等人自认与扫鼠岭案件无关,定抱有侥幸心理,所以不会销毁经济犯罪证据,而且办案主动权始终牢牢把握在专案组手里,如果贸然把经济侦查处引入,反而会打草惊蛇,搞得爱心慈善基金会销毁切证据,最后很可能连刑事案件都调查不下去。
林凤冲点点头说:“A省省厅汪副厅长说他准备马上过来趟拜会您。想小莺那件事,他帮很多忙,所以……”
林凤冲说不下去,因为他发现提到杜莺死,杜建平脸上浮起层极其凄恻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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