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想见下陶会长。”
般来说,犯罪嫌疑人“撂”之前提要求,只要合理,都可以满足。但现在陶灼夭也在拘押受审阶段,万万没有让两个犯罪嫌疑人面对面道理,所以审讯员摇摇头:“其他要求们可以考虑,这个不行。”
周立平脸上顿时流露出失望神色,嘀咕句,但似乎也没有反悔打算:“好吧,那就如实交代,那天晚上离开扫鼠岭之后,确实是跑到杏雨路跟李志勇约架去,不过半路上拐个弯儿,办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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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呼延云强烈要求下,经过市局领导特批,林凤冲给他和“专案二组”朋友们播放段周立平最近次受审视频。
这次审讯,警方本来没打算取得什突破,只是由于陶灼夭交代张春阳死亡经过,虽然没有发现周立平与此事有任何关联,但毕竟负责运尸邢启圣在稍后被杀害于扫鼠岭,周立平有重大犯罪嫌疑,所以需要做次“骨肉相连”——这是警方行话,意思是把几起看似无关但可能在时间轴上呈现承接关系案件串到起审审,虽然吃起来口感不统,但有时能咂摸出些特殊滋味。
从视频上看,周立平状态和刚刚被捕时没有什太大不同,只是稍微瘦点,穿着黄色马甲他坐在铁栏后面,被剃过确青头皮上已经泛起层黑碴,也许是重大犯罪嫌疑人放风时间少缘故,他皮肤显得有些苍白,这使他本来就冷硬神情更添层寒气。
审讯员刚刚提到张春阳名字,就发现周立平神色有些不对,原本麻木脸孔颤抖下,目光也不再是冰冷直视,而是向斜下方有所闪躲,虽然很快就恢复正常,但还是被敏锐审讯员觉察到。
这几乎是这个遍体鳞甲、顽固不化嫌疑人第次显示出“被戳到痛处”。
按照事先布置,对于周立平这样具有丰富受审经验且拒绝合作嫌犯,出现任何个豁口都要立刻集中火力发动强攻。因此,审讯员对周立平展开密不透风审问:“你跟张春阳认识吗?”“你最后次见张春阳是什时候?”“说说陶灼夭跟张春阳关系,知道多少说多少!”“据你所知,除陶灼夭,在爱心慈善基金会里还有哪些人跟张春阳保持着密切关系?”……而周立平态度也跟此前大相径庭,不再是那块顽石般地对抗,而是对每个问题都有问必答,只是声音低沉,且言辞中大量出现“嗯、啊、这个、那个”等赘语,很明显是在突如其来巨大压力下方寸大乱,甚至他在椅子上身体也频繁扭动和更换姿势,那种“怎坐都不得劲”形态最能,bao露出受审者内心紧张、慌乱与不适。
前面多次围绕扫鼠岭凶案审讯,周立平都没有过这种现象,反而在张春阳事情上张皇失措,难道说他在前者上并无任何犯罪行为,反而在后者上有难以启齿行径?
最近段时间在和周立平交锋中屡战屡败警方,顿时士气大振,不停地加大审讯力度,几个回合下来,周立平显得疲惫不堪。最后,他满脸横肉痉挛似狠狠抽,释放出个无奈至极苦笑,强直脊柱靠在审讯椅后背上。
“能不能提个要求?”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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