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妨做个比喻,那天晚上在你家里发生事情也是场‘三仙归洞’,球有三个,碗还是两只,只碗上写着‘凶手’,另只碗上写着‘受害者和保护者’,十年前们看到,‘凶手’那只碗里扣是周立平,而另只碗里扣是你和你父亲,十年后们重新打开两只碗时,却发现内容变,当然,你还在‘受害者和保护者’那只碗里,但是周立平却已经不在‘凶手’那只碗里。发生这大凶案,‘凶手’那只碗不可能是空,那请你告诉们——”他盯住房玫眼睛:“碗里面扣究竟是谁?”
房玫却不敢正眼看他,刻意回避倾斜目光里充满着惊惧,仿佛是躲在箱子里人听到有人在叩击箱子盖。
“相信你还记得西郊连环凶杀案中牺牲那位女警高小燕吧,她在与凶犯殊死搏斗中,打碎他眼镜,迫使他不得不打碎高小燕家中鱼缸来掩盖地上碎镜片。警方最近将这枚镜片来源做回溯。老天有眼,由于那副眼镜存在质量问题,所以售出很少,虽然十年过去,警方还是找到当年销售发票,在顾客签名栏上出现这个人名字,你看看——”说着他把自己手机推到房玫面前,手机屏幕上,正是那张发票照片。
不用看。
房玫双眼噙起泪水,她强忍着没让它们落下。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那,就让来讲述下那天晚上发生整个事情经过,如果其中涉及些可能刺痛你回忆,请你原谅。”呼延云把手机慢慢地拉回,他站起身,走到饮水机旁边,拿出个纸杯,倒杯温水,放在房玫面前,“你父亲房志峰在和你妈妈离婚后,其实直都对你有着侵害行为,作为个严重,bao力性变态者,他利用治安办主任身份,在西郊犯下累累罪行,但是随着警方布下天罗地网点点收紧,他不可能再像犯下前面三起案件那样为所欲为,但是又欲火中烧,所以那天晚上试图再次对你实施侵害。恰在这时,周立平来到你家中找你要回借出书,他目睹这幕,十分震惊,而房志峰恼羞成怒,意识到旦周立平把这个事情抖搂出去,自己多年伪装会立刻,bao露,警方也定会将查找西郊连环凶杀案侦破重点集中到自己身上,于是他杀心顿起,趁着周立平不备,用榔头袭击他。但是周立平平时喜欢运动、锻炼身体,反应敏捷,又在身强力壮年纪,所以不仅夺过榔头,还反过来击杀房志峰。”
房玫双手紧紧地搂住纸杯,低着头,眼睛直直地望着杯中因颤抖而漾起水纹。
“望着倒在地上房志峰尸体,周立平并不害怕,他知道自己是正当防卫,而且他肯定听说最近发生在西郊杀人恶魔就是用榔头作案,很可能自己在无意中为社会铲除害。他走到你身边,问你怎样,谁知,这时你提出个令他大吃惊要求:不要对警方说起房志峰侵犯你这件事——因为你本来就已经饱受摧残,活得畏畏缩缩,如果再被人知道摧残你竟是亲生父亲,恐怕辈子都摆脱不世人白眼和嘲讽,这是本来就精神压力极大、几近崩溃边缘你,想都不敢想。”呼延云说,“这可给周立平出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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