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9 / 23）

难题，他在屋子里跟房志峰搏斗时，留下大量指纹、脚印甚至血迹，警方不可能查不出，而且闹出这大动静，邻居定已经报警，无论是打扫还是伪造犯罪现场都来不及，再说他也明白，他看那些侦探小说或者推理漫画终究只是虚构，现实中真正罪案很难设计出什警方勘破不诡计，他想来想去，只有个办法能帮到你，那就是自己把这个案子‘顶下来’！”

站在会客室墙角李志勇望着呼延云，嘴唇闭得紧紧。

“还不知道周立平是出于什原因做出这个会改变他生命运重大决定，但其中至少有点是肯定，那就是他非常喜欢你和同情你。当然他也不傻，他确实准备为帮助你而坐牢，但是他却并不想因此而丧命，他很清楚警方定会将房志峰之死与西郊连环凶杀案联系起来甚至并案，所以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建立起套‘虚虚实实’证据链，让自己和西郊连环凶杀案真凶存在着种‘若有还无’关系。所谓证据，无非人证和物证，在人证上，他走‘实’步，根据新闻上对连环凶杀案报道，他教你编出套说辞，甚至还用榔头朝你左肩砸下，让他看起来很像是连环凶杀案真凶；与此同时，在具有决定性意义物证上，他又走‘虚’步，他知道警方在你家里所能找到指纹也好、足迹也罢，仅仅是他杀害房志峰证据，凭着这些证据，在司法判决中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房志峰之死与其他三起案件并案，加之他当时又未成年，法院只能轻判。为此，他还特地拿走那把榔头，因为虽然前面三次犯案已经隔很长段时间，但他依然担心榔头上有可能验出前面三起凶案受害者DNA，旦被警方提取到，就会建立起他与前面三起凶案逻辑关系——难为他看那多侦探小说和推理漫画，在关键时刻确实帮他成功地走段钢丝。

“但是无论多工于心计，他终究只是个毫无犯罪经验高中生，在随后警方展开侦查工作中，有两点超出他预料，使他身处险境。首先是他晾在窗台上鞋底有大量霉菌，而前面三起凶案犯罪现场，也在罪犯留下足迹中检测到霉菌；其次就是根据凶手在高小燕遇害现场打碎鱼缸采用掩饰性手法，推理出他是位推理日漫爱好者，通过这点，警方甚至在把你家发生凶案与周立平建立起联系之前，就已经锁定他为犯罪嫌疑人——再加上他在高小燕遇害第二天因为眼镜被打碎所以没戴眼镜这样巧合，这些对他都非常不利。”说到这里，呼延云看眼李志勇，“好在，警局中位有着卓越洞察力警官，坚持为周立平辩白：每双长期见不到阳光球鞋鞋底都容易生长霉菌，很可能真凶也把自己作案时穿鞋子藏在某个不见天日地方；此外，真凶可能确实是个喜欢看推理日漫人，但是喜欢看推理日漫人有很多，并不能因为周立平喜欢看，就把他跟真凶画等号——顺便插句，可以肯定房志峰正是因为看周立平借给你漫画，才在高小燕打碎他眼镜后，突然想出那个掩盖手法——还有周立平体型和步态很像西郊连环凶杀案真凶，可是在接下来科技鉴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