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上级指示,通过两年来刑侦和经侦双管齐下细致工作,相关证据已经搜集到位,可以对邢启贤等犯罪分子提起诉讼。据可靠消息,明天早上爱心慈善基金会骨干将在市殡仪馆给邢启圣搞次遗体告别仪式,本市和A省两地警方届时将展开代号为‘穿刺’联合行动,把那些犯罪分子网打尽,个都不会让他们跑掉!听说这个消息,激动得握着许局手个劲儿地说感谢领导感谢组织,旁边汪副厅长说‘你还应该感谢个人,她两年来给省厅和部领导多次打报告,要求彻查爱心慈善基金会违法犯罪事实,后来部领导找她谈话,给她交个底儿,她立刻请求从刑事技术角度对证据搜工作予以支持,得到批准’,问是谁,许局才告诉,这个人就是你。他跟说‘你不知道,杜莺事儿出来,思缈专门找拍桌子,她说绝不允许有任何个同袍家属遭遇犯罪分子伤害而善罢甘休——绝不允许’。”
刘思缈慢慢地将目光转移到车窗外面,夜色已浓,道路右侧西郊珠宝城点亮灯火,光与影在寒风中飘忽不定,犹如浮在海上小岛般。珠宝城二层高思和学而思等培训机构刚刚下课,涌出来好多孩子和家长,有个当爹把穿着浅蓝色风衣女儿抱上装有安全座椅自行车后座,顶着风,推着车,艰难地从车前头走过去。
“谢谢你,思缈,非常非常感谢……”杜建平低声说,“扫鼠岭案件也许是做刑警办最后个案子,等‘爱心慈善基金会’那些人被抓起来,就准备向领导提出辞职。老,也累,许局长找重新出山时,心里头其实有个小九九,想在局长身边晃悠,无形中也会给他些压力,提醒他不要忘记杜莺案子还没办呢。现如今,杜莺也能瞑目,这身上就跟在冰箱里冻三年终于见到太阳似,化,也泄沓,直绷着那股劲儿没有……思缈,也许你会觉得,对于扫鼠岭案件而言,是个逃兵吧,如果你这想,觉得也没什错,对不起死在隧道风亭里那几个孩子,但是你知道吗,其实,下半辈子也将像个掉进隧道风亭里人,就在井底那孤独地坐着,寒冷、黑暗、绝望,直到自己被火化那天……”
说到这里,杜建平猛地捂住脸,十根手指头几乎抠进肉里,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用尽全部力气才压抑住哭声。
刘思缈看着他,仿佛看到另个顶着风、推着车,在黑夜里艰难前行父亲,只是自行车后座上,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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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呢?”直到郭小芬在对面坐下,刘思缈才回过神来,她望着郭小芬,觉得她跟往日好像有些不样,虽然她穿着得还是那可爱,笑容还是那妩媚,但神情没有昔日作为位新闻记者在工作重压之下掩饰不住紧张,明亮双眸放出光芒也没有总在观察和刺探什尖锐,而是显得泰然、温柔,甚至还有些娇羞,在头顶那盏七彩琉璃灯照射下,她面颊像喝醉样微微泛红……
刘思缈使劲看她几眼:“小郭,你是遇到什开心事情吗?”
“就知道瞒不过你。”郭小芬咬着下嘴唇,微笑着从斜挎小方包里拿出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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