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国家军队是支没有“天良”、没有精神力量军队。而曾国藩建立湘军,注意给军队注入“良心”和“灵魂”。因此创立湘军之后,每逢三日、八日,他要把军队召集到操场上,进行政治动员。他亲自训话,用“杀身成仁,舍生取义”孔孟之道和“不要钱,不怕死”岳飞精神激励将士,教育他们忠君爱国,不得扰民。
这当然是好事,没想到这件事引发场大祸。
和过去样,在练兵问题上,曾国藩又次把手伸向自己权力范围之外。
和各地国家军队样,驻长沙绿营军,军纪废弛、四处扰民,让全长沙头疼。曾国藩命令驻省正规军队每月三日、八日,与湘军起“会操”。反正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多让他们听听有什坏处呢?曾国藩自己说“传唤(绿)营兵,同操演,亦不过令弁委前来听教语”(34),开启他们天良。
这利国利军之举,却差点让曾国藩送命。
,自藩弥善,深闭固拒,若恐人之攘臂而与其间也者,欲固执谦德,则于事无济,而于心亦多不可耐,于是攘臂越俎,诛斩匪徒,处分重案,不复以相关白。(31)
就是说,在北京做京官,对如今官风非常解。二三十年以来,官僚集团都争着做老好人,养成种不黑不白、不痛不痒之风。谁要是对国家有些责任感,敢做些事,就会被批评为不成熟、好表现自己。就是要破破这种官风。
确实,要想挽救天下,首先就要改变官场风气,“痛惩而廓清之”。他希望以自己至刚至猛办事风格,给浑浑噩噩湖南官场个震动,打破这个死气沉沉铁屋。
其实早在入仕之初,曾国藩就从学理上给出解决天下问题思路。他说:
至于仕途积习,益尚虚文,*弊所在,蹈之而不怪,知之而不言,彼此涂饰。聊以自保,泄泄成风,阿同骇异。故每私发狂议,谓今日而言治术,则莫若综核名实;今日而言学术,则莫若取笃实践履之士。物穷则变,救浮华者莫如质。积玩之后,振之以猛,意在斯乎?(32)
大清政治惯例是文官不管军队日常事务,更何况皇帝命令曾国藩办是团练,是民兵,他没权把手伸到绿营这里。文官们虽然痛恨曾国藩,但也只能形于辞色。性情粗野军人们却没有这好
现在皇帝授权给他,不啻给他个将多年以来想法付诸实施机会,曾国藩当仁不让,开始他“以猛振玩”实践。皇帝对他做法给予有力支持,在他《严办土匪以靖地方折》末尾,加“办理土匪,必须从严,务期根株净尽”(33)朱批。
得到皇帝支持,曾国藩信心满满。他哪里知道,这些地方*员,虽然办起正事昏聩糊涂,但是坏起事来,个个都是行家里手。场大风波不久就到来。
4.遭遇真正挫折:差点儿被兵痞杀
风波触发点是练兵。
皇帝给曾国藩命令,头条是办理团练,也就是训练小型地方武装。但是曾国藩却不想这样办。因为面对严重形势,小打小闹是不管用。要练,就练支强大军队出来。所以曾国藩到长沙,在抓治安同时,还着手创建支崭新军队“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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