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在家庭中占有非常重要地位,拥有极大发言权,性格也比较强悍。隋文帝皇后独孤氏就是个典型代表。隋文帝是个公认性格强悍君主,但也是个著名怕老婆男人,每天在后宫活得胆战心惊,不敢沾别女人。有次他偶然临幸个宫女,结果独孤皇后马上把这个宫女杀。隋文帝不敢向独孤皇后发作,感觉非常郁闷,生气离家出走,个人策马出宫,跑到二十多里深山谷。大臣们劝他回宫,他叹息道:“贵为天子,竟然不得自由!”每次隋文帝上朝,独孤氏都同辇而去,到殿门方止;待隋文帝退朝,又前往相接,同返宫。鉴于她和隋文帝有着不相上下政治影响力,宫中把她和隋文帝并称为“二圣”。读者可能通常会以为“二圣”是武则天与唐高宗合称,殊不知是独孤皇后开头。
们再往前追溯,《魏书·皇后列传》记载:“(灵太后)临朝听政,犹称殿下,下令行事。后改令称诏,群臣上书曰陛下,自称曰朕。”开始大家管灵太后叫“殿下”,后来称“陛下”,灵太后下达命令叫“诏书”,自称为“朕”。汉族王朝中虽然也有不少后妃主持朝政,却没有位后妃公开称朕、称诏、称陛下,这是北魏灵太后开头。
因此,武则天不过是继承灵太后和独孤皇后传统,并且发扬光大,成为中国历史上唯女皇。
三
少数民族对中原地区周期性征服,对中国历史发展有非常重要影响,这种重要性不仅体现在中国历史上几次大分裂后大统都是由游牧民族或者游牧民族化汉人政权完成,而且体现在这几次统都带来重大制度创新。
第次是起源于北方、靠近草原周人建立大统周朝,周人建立系统化封建制,开创天命观,奠定中国文化基本性格。
第二次是在中国历史陷入漫长春秋战国分裂后,吸收草原文明特质秦人又次完成统。秦人建立大统郡县制度,或者说皇帝制度,决定此后2000年政治游戏规则。
第三次是在魏晋南北朝几百年漫长分裂后,鲜卑化汉人政权建立大统隋唐,并且继承鲜卑人二元结构,在唐前期建立第个大统、包含二元结构帝国。
唐初二元性主要体现在“府兵制”上。府兵制起源于鲜卑部落兵制。府兵制下,鲜卑人当兵,全家可免除赋役。而汉人负责耕种,缴纳赋税来供养府兵。府兵制带有部落兵制色彩,军人地位高,有特权,有荣誉感,晋升快,所以军队战斗力很强。依靠府兵制,唐代建立“天可汗”体制,即唐朝皇帝成为中原和草原共主,这在中国以前历史上是没有过。然而后来唐代放弃府兵制,开始募兵,当兵只为吃粮,军人地位日益下降,“役使如奴隶,长安人羞之”,当兵如同当奴仆,大家认为当兵是抬不起头事,结果军队丧失荣誉感,战斗力迅速下降。唐帝国只好开始使用安史集团那样少数民族雇佣兵,结果导致安史之乱和藩镇割据。
除开创二元结构外,唐代在中国历史上另个引人注目制度是“均田制”,由国家均分土地,在中国历史上诸大统王朝中独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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