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蕾蓉听得出,她意思是想问林香茗能不能参与到侦破工作中来,但又不愿意说得太直接,于
此后6月23日及6月25日,又相继发生两起先杀后*,受害人被割掉右乳命案。受害人年龄都在16岁到18岁之间,案发地点分别位于学苑桥附近学苑公园和智新桥以北座非常偏僻、正在准备拆迁居民小区内。郭小芬对这两起案件报道都篇幅短小、下笔谨慎,却被总编辑李恒如认为“火力不够”,派张伟重新采写。经过张伟笔下番添油加醋,案情被渲染得异常血腥和恐怖。稿子在《法制时报》上连续刊登之后,该报销量大增,超过其他都市报总和。围绕这数起案件各种流言不胫而走,些市民像地震前老鼠样惶恐不安起来,有人在这天中午经过个停车吃饭路边摊时,清楚地听见个把臭脚丫子搭在车窗外晾着出租车司机给老婆打电话:“吃完饭让她老实在家学习!要是再到外面野去,不用别人,先把她给宰!”
在这两起命案现场,同样没有发现火柴盒。因此,在市局刑侦总队内部,围绕是否与陈丹案件并案问题展开激烈争论。当有人提出应该让林香茗马上介入案件侦破工作中时候,杜建平顿时火冒三丈,坚决反对,挥动手臂叫嚷着“们有决心、有能力迅速侦破这起案子,不劳外人操心!”
但是有决心、有能力,并不等于定会破案。
刘思缈现场勘验不可谓不细致,蕾蓉法医工作也认真之至,林凤冲带着手下干精兵强将,在分局、案发地派出所干警配合下,展开拉网式排查,对本案所有关系人,都围绕是否有不在场证明和作案动机进行严格讯问,嫌疑人名单拉得越来越长……但是这所有努力,都无所获。为预防新犯罪发生,各个分局派出不少便衣,没日没夜地在案发现场带巡查。尽管如此,6月28日晚上,又起血案在独秀公园发生。这回与前面几起案件唯区别是,罪犯在杀死受害者时,刀子扎得太深,将那姑娘肠子带出来,缠绕在她雪白小腹上,血肉模糊团,致使罪犯没有实施*污,只把她乳房割走。
尸体在第二天早晨被位遛早老人发现,由于现场过于惨烈,这位老人登时就被吓得昏死过去,醒来后高高扬着两只枯干手臂,面狂奔面大叫着,声音凄惨得像裂样,警方赶到时,才发现他已经完全被吓疯!
刘思缈和蕾蓉赶到后,依旧个勘验现场,个验尸,直忙到下午4点左右才结束。坐上警车往回返时,蕾蓉发现刘思缈小脸蜡黄蜡黄,嘴唇干裂,这才想起她天都没有吃喝,连忙打开瓶矿泉水递给她,思缈接过,小口小口地抿下。
“你注意点身体。”蕾蓉说,“这段时间你太累,这样下去很快就会病倒。”
“你还不是样。”刘思缈漠然地说。
“不样。”蕾蓉说,“至少还正常吃喝,坐在车上就打个盹儿,可你,除工作就是思考,眼圈都黑黑……”
“不想再有新受害人……”刘思缈沉默片刻说,“对,香茗是不是要到警官大学去作讲座,讲座之后,他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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