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笑中歪着嘴：“白喝？”
“当然不啦！”那小姐笑着伸出纤纤食指，在他微微隆起
裤裆上画
个圆圈，“喝完酒，推油、BODYMASSAGE、双飞……看帅哥中意哪种啦，出场也可以，不过要灌单哦……”
“中意？”马笑中大笑，“
最中意是百家乐和大满贯，可惜里子太薄，弟弟
先是失聪，而后失明，只觉得感官被无数因绚而烂东西咀嚼着，向前每步，都成自崩解过程。
“你说什
啊？”郭小芬冲着马笑中大喊。
“啊？你说什？”马笑中冲着郭小芬大喊。
两个人喊半天，才知道对方其实什都没有说，跌跌撞撞到吧台。坐下，马上有Waiter上来问他们要什，郭小芬刚说半句“三瓶啤酒……”就被马笑中把捂住嘴巴，对那Waiter说：“半打科罗娜。”
然后在她耳边说：“你是盘子啊？没听说夜总会点啤酒按瓶！”
老去那种地方吧？”
马笑中嘬着牙花子：“那是个有名销金窝子，小警察，消费不起。不过，路数跟窑子应该差不多吧？”
郭小芬笑起来：“就是个花哨点儿大窑子。”
马笑中说：“那好办，道儿划得笔直。”
“哼，那你跟们起去，出事情你扛！”郭小芬说完又有点犹豫，“路有些远，不耽误你事情吧？”
郭小芬有点不好意思：“怕这里酒太贵……”
“这里杯白水也要三十！”马笑中斜睨着她，把腿伸：“想省钱甭来这儿，街边小摊儿，啤酒三块钱扎，冒顶还带沫儿。”
边喝着啤酒，边看着吧台调酒师扭动腰肢，杂耍般将五颜六色酒瓶凌空抛掷，腾挪飞转，不由得眼花缭乱。檀木饰金巨大欢喜佛构成DJ台后景，无论是毗那夜迦还是观世音化身美女，坐姿交媾表情都有着种狰狞兴奋，给人格外妖魅感觉。
两个穿着低胸紧身装、超短裙，裹着黑色丝袜，散发出诱人肉香小姐凑上来，眼皮上贴着金纸被镭光照，似两只叫春猫。
“帅哥，不请们喝杯酒吗？”其中个嘤咛道。
“近赌远嫖嘛！”马笑中咧着大嘴乐道，“哥哥现在最大事情，就是给妹妹当回护花使者！”
道门，两个世界。
门，玄铁色门，用霓虹灯装饰得流光溢彩，“TT”两个鲜红字不停耸动，像毒蛇对天空吐着信子。
门外面，是暗夜，路上行人、自行车上骑者、打车小职员，像蚂蚁样卑微地于沉默中涌动。
门里面，迈进去，哪怕半步，立刻就——轰！音乐声和鼓点声犹如瀑布般，席卷着迎头砸下！令人晕头转向。神志恍惚地沿着红色地毯步入DISCO大厅，就像食物沿着食管被吞咽进胃。震耳欲聋声音，分不清是音乐还是人嘶叫，在激光灯、摇头灯光芒扫射下，所有人脸上都鬼样狰狞。自由升降式舞台正中，个丰*肥*长发裸女，伸出长长舌头，舔吮着那根银色钢管，手摸乳手抚臀，胯部活塞般剧烈地前后耸动，玻璃舞池下迸射出妖异光芒，舞池里无数影子，面痉挛面伸出手，冲裸女张着嘴嚎叫，活像群在抽水马桶里翻卷向下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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