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被高秘书从市局里领出来之后,先找个骨科医院把被刘思缈卸掉膀子扶正,然后满世界找“撒火”
“你陪他去。”郭小芬对马笑中说。
马笑中很不情愿地跟着呼延云往洗手间走。呼延云路踉跄,经过包厢区时,稀里糊涂推开厚厚道门,入眼是个脸孔尖瘦、头发稀疏男人裸着身子,有个穿着橘红色OL套装长发女郎跪在他两腿之间,下下地点着头。还没弄明白是怎回事,那男人大怒,个烟灰缸就砸过来!多亏身后马笑中,把将呼延云拽出来:“靠!你丫惹大麻烦!没看见门上封着包吗?”
门重重地关上,门把上挂着条毛巾。
包厢门上挂毛巾,行话叫封包,表示里面正在行事,绝对禁止打扰!如果打扰,有个说法叫“掰棒子”,另种观点是这三个字应该写成“掰蚌子”,总之是强行断春意思,在风月场所是忌中大忌!
呼延云还懵懂着:“……要上洗手间。”
没劲,消受不起二位。”
两个小姐看郭小芬,似乎明白什,笑得更*靡:“原来帅哥自带酒水啊,那们就不打扰。”说完双双翩然而去。
艳福难享,眼福却可以大饱。马笑中看着花枝招展小姐们在大厅里莺回燕转,酒喝得非常惬意,边打嗝边飞哨,副老行子架势。
瞧见他这副色迷迷样儿,郭小芬打心里腻味,转头看呼延云,又不由得愣住。
出于本能,所有人——无论是跳舞、站立还是坐观,无不随着音乐和鼓点,共振着肢体某个部分。唯独他,唯独这个呼延云,就那冷若冰霜地静坐,口口啜着啤酒,钢样且冷且硬,不受任何诱惑,和整个夜总会所有人都“大异其趣”。尤其令人不解是,他目光像是把冰冷而锋利解剖刀,无情地划过在舞场中肆虐着每具肉体,终于化为嘴角丝极度蔑视冷笑。
这个时候,那包厢门“呼”地拉开,脸孔尖瘦男子披衬衫,提着裤子,敞着怀走出来,凸出眼珠子简直要爆裂般:“操你妈,是哪个王八蛋敢坏老子好事?”
马笑中暗暗叫苦,这种事,按照道儿上规矩,剁手都是轻。谁知那男子只和他对视秒,转身就跑!
警察本能,马笑中拔腿就追!在群魔狂舞DISCO大厅里,很快就都消失踪影。
呼延云本来就迷糊,这时也管不许多,扶着墙找到洗手间解完手,晃悠着回到大厅。看看依旧HIGH得高潮迭起那群,拣个空着座位就瘫下来,也不去找郭小芬。
这时,卡座那边出事。
这个怪物!郭小芬想。
趁着这个当儿,她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舞厅每台酒桌,每只手,每张吞云吐雾嘴巴,甚至每柱仿佛烟火光芒,但没有看到任何火柴盒形迹。
“走,跟下场子去!”马笑中抓住郭小芬手,就要拉她下舞池。
郭小芬毫不客气,把甩开:“你喝多吧?”
马笑中嘿嘿嘿地笑,他是借酒“发情”,半打啤酒,郭小芬喝瓶,他只喝两瓶,呼延云倒是闷声不响地喝三瓶,于是又点半打。谁想不过片刻,呼延云又咕嘟嘟三瓶下肚,双眼迷离着要去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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