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缈摇摇头:“说话算话,半分钟时间已经过。”
“说,都告诉你,陈丹出事前天,她继父找到,让把她抽屉里所有东西都给拿出来。……以前跟陈丹关系不好,怕她写日记骂,就配把她抽屉钥匙,所以才……”程翠翠连串说出来。
配陈丹抽屉钥匙,目分明是窥人隐私,刘思缈却懒得拆穿她。
那天在宿舍里,郭小芬把锁着抽屉拉开,发现里面是空,林香茗立刻问孙悦抽屉里东西去向时,刘思缈敏锐地发现,畏缩在墙角程翠翠下意识地把手插到裤兜里,并传出非常轻微金属磕碰声。正是这个动作,让刘思缈怀疑她用配或偷钥匙取走抽屉里东西。
“你给陈丹继父东西中,就有她日记,对吗?”
程翠翠像被灼伤般哆嗦,做出两种本能反应:闪躲着阳光,也逃避似说句——“没有。”
“那你把它交给谁?”刘思缈步步紧逼,“说!”
“,……”程翠翠反应过来,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愤怒而惊惶地甩着胖脸:“你凭什这样问?什都不知道!”
“晚。”刘思缈冷笑声,“你问凭什问你?因为你无论是把东西烧,藏起来,还是交给什别人,都可以认为你涉嫌包庇公安部督办号大案罪犯。你还是大学生吧,卷到这个大案里,你学历、前程可就全都没。只给你半分钟考虑时间,讲出来,可以帮你洗脱;如果半分钟之后还不讲,那只能说对不起。”
“你凭什认为是把那……那东西收走?”程翠翠结结巴巴地问。
乳命案”不断发生,把警方视线引向“外线”,这两件明显有“内因”怪事就被搁置到旁。现在,“割乳命案”是由两个不同凶嫌犯下可能性被林香茗论证成立后,这两件怪事就有被重新重视必要。
疏漏又岂止是这两件怪事,还有个人。
就是身边这个有些肥胖女生。
“你叫程翠翠吧?当时在宿舍里,你直非常害怕,没有说话,所以们也就直在跟习宁和孙悦说话,没有问你任何问题。你不可能什都不知道吧。”
程翠翠不停地揪着自己衣角。
程翠翠点点头。
“
刘思缈看看她,又低头看看手表,言不发。
程翠翠盯着刘思缈手腕上那块表,秒针下下沉稳地跳动着,透露出种讽刺意味。
“……你不能……”程翠翠脸涨得通红。
时间到,刘思缈平静地站起来。
瞬间,程翠翠心理防线垮,她拉住刘思缈胳膊,苦苦哀求着:“说,说还不行吗?”
“你好像很紧张。”刘思缈盯着她眼睛,“你紧张什?”
虽然是7月,可是早晨并不太热,况且这张长椅被片茂密绿荫覆盖着,但程翠翠张圆脸上沁出汗珠,仿佛是张刚刚洗完白瓷盘子。
程翠翠低着头不说话,刘思缈也不再问。沉默往往是种无形、随着时间推移不断增大压力。
得找准时机。
太阳在天空悄然攀升,树影也随之挪移,当热辣辣阳光直射到程翠翠眼角刹那,刘思缈突然厉声说:“你把它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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