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她拿走陈丹些东西。”
“什东西啊?”
刘思缈不想多说,话题转:“陈丹出事到现在,她父亲来过学校没有?”
“没有。们打电话把事情告诉她继父,但对方匆匆就把电话挂。”吴佳说,“案件还没进展吗?前两天带着几个学生还去医院看过陈丹,不知道她什时候才能恢复语言能力,指证真凶……”
刘思缈还没说话,手机响,接通听,声音陌生,有点痞气:“叫马笑中,分局,是郭小芬男朋友。她叫今早电话通知你,让你到分局来趟,咱们在档案室碰面,有事儿,你快点儿过来!”
刘思缈挥挥手,打发她走。
陈丹出事前,她继父匆匆取走她日记,目只有个,日记里有些东西必须掩藏,不能让它随着警方搜索大白于天下。
雪白阳光从树叶间洒到地上,像片流泻白沙。刘思缈沉思着如何才能聚沙成堆:陈丹继父疑点越来越大,必须马上找到他。
对,昨天晚上,郭小芬好像打过个电话给,提到六年前陈丹妈妈意外死亡。
她很不情愿地拨郭小芬电话。
日记里都写什?”
“每次都是趁她不在,匆匆翻翻,看不大明白。大约就是记跟谁谁又上床之类,还有,她好像总在咒骂个男人,骂得非常恶毒。”
“这个人是谁?”
程翠翠支吾半天,才说,“她在咒骂时候,总是说要给死去妈妈报仇。”
这只要稍微动脑子,就能想明白咒骂对象是谁。刘思缈顿时变脸色:“那你怎还能把日记给她继父!”
然后电话就“咔”声挂断。
这口气,这态度,比工商局催小商小贩缴税还要蛮横,真是岂有此理!刘思缈被气得七窍生烟,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跟吴佳说声“再见”,转身离开。脚步越来越快,准备到分局,好好跟郭小芬以及她“男朋友”算账!
进分局档案室,只见个矮胖子正坐在桌子上,冲帮围着他坐警察们吹牛:“那孙子对着几十个打手说‘给上’!话音还没落,酒瓶子砸在丫天灵盖上,就听哗啦声,当时丫就鲜血直流。然后以万夫不当之勇在天堂夜总会里杀个七进七出!到最后,除之
居然是关机。
都几点,她怎还不开机?
刘思缈站起身,突然看见不远处,个儒雅男子望着她微笑,正是陈丹班主任吴佳:“刘警官,好久不见,您怎来学校?”
刘思缈冷冷地说:“有点事情。”
“刚才好像看见们班程翠翠从花园里走出来,您是在找她谈话吗?”
程翠翠耷拉着脑袋不住地哀求:“是错,他给大笔钱,是错……”
“陈丹大布娃娃胸口那个窟窿,也是你挖?”刘思缈问。
程翠翠带着哭腔说:“是挖……她在宿舍总炫耀她身材好,胸大,就来气,就用刀把那个布娃娃胸挖块儿。”
刘思缈看看她那从脸到小腿差不多般粗煤气罐身材,又看看她瘪瘪胸脯,叹口气:“这也真是巧合……你还有什要说没有?没有,那你先回宿舍吧。”
翠翠时不敢相信,就这便宜把她放,还站在原地不动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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