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情绪都针对着这个丑陋
同桌，
对他充满
厌恶和憎恨。
“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从小家庭教育不错，老师就任命当班长。自己脑子也灵活，所以很快就混成班级里头头。在身边聚
大帮男生。
“当年学习很轻松，放学很早。们帮孩子每天都在块玩耍。涂连生也想和们块玩，但根本不愿带着他，便对他刻意排挤。其他孩子也都不喜欢涂连生。可是涂连生点都不自觉，每天放学还是跟着们，赶也赶不走。这样来，反倒激起大家种同仇敌忾决心。那个年代小孩都爱听抓特务故事，有天对大家说：‘涂连生长得这
丑，还整天跟着们，肯定是国民党派来特务！’大家致赞成。于是‘特务’外号就叫开。当然涂连生也会为自己辩白几句，说‘不是特务’什，但他个人哪说得过们这多人？说到最后他生气，就背过身在地上扒拉石头，假装听不见们说话。可们要走时候呢，他又会跟上来，死皮赖脸，就是要和们块玩。”
“喜欢和小朋友们块玩，这是孩子天性。”罗飞评论道，“这看来，涂连生虽然长得丑陋，但心智发育还是正常。”
“没错，其实他并不傻，甚至还有点小聪明。这事可以举个例子，有天快要放学时候，他突然从书包里摸出个馒头塞给，说是他爸中午刚做，要送给吃。当时馒头可算是稀罕物呢，他这讨好，还不是想和们块玩？他看出是孩子头，知道只要能接纳他，其他孩子也就不会排挤他。”说到这里，萧席枫忽然想到另外事，又道，“对，关于他爸爸事情也得说说。涂连生没有妈妈，只有个爸爸，而且他爸爸和其他孩子父母也不样。们父母那时候都还年轻，最多也就三四十岁样子。涂连生爸爸却是个小老头。于是孩子们中间就有些传言，说涂连生是捡来，因为这事，大家更加不喜欢他。”
萧席枫喝口水，继续回到先前话题：“再说那个馒头。虽然很想吃，但还是抵住诱惑。当时把馒头扔在地上，大声对同学们喊道：‘看，特务想要收买呢！’同学们下子都围过来，又当众在馒头上狠狠地踩几脚。把那馒头踩得稀烂。”
罗飞能理解孩童那种幼稚审美观，但这样作践别人好意未免有些过分。他忍不住要问：“涂连生呢？他有什反应。”
“他就在旁呆呆地站着，眼睛盯着地上馒头，好像很舍不得样子。”萧席枫自嘲般干笑两声，“你觉得这事过分？更过分还在后面呢！”
罗飞耐住性子，继续听对方讲述。
“那天放学之后，们帮男孩约好到学校后面土坡上玩耍。料到涂连生又会偷偷地跟过来，就和伙伴们商量出个‘伏击’计划。们拣很多小石块藏在口袋里，然后快速跑到山坡上躲起来，居高临下地观察。没过会儿，果然看到涂连生溜溜达达地找过来。学着电影里战斗英雄模样，高喊声：‘打！’同时率先扔出块小石头。那石头落在涂连生脚边蹦两下。涂连生吓跳，随后他抬头看到。他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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