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他玩呢，就挠着头傻笑起来。可随即更多
石块落下来，有几块砸到他身上，疼得他嗷嗷直叫。看着他那副狼狈样子，
们愈发来劲，石头弹药像雨点
样扔下去。忽然涂连生大叫声，用双手捂住
脑门。他那声叫得实在吓人，们便停手。片刻后就见鲜血从涂连生指缝里直往外渗，很快就糊脸。们全都愣住，这时不知谁喊句：‘快跑！’，大家便哄而散。后来知道，有块石头砸中涂连生眉角，导致他后来缝好几针。不过还算幸运，如果石头再往下点点，他只眼睛恐怕就要废。”
“这确实有些不像话——”罗飞摇着头问，“你们这样欺负同学，老师和家长不管吗？”
“管啊。第二天涂连生爸爸就找到学校。老师把们狠狠批评顿，然后又让们叫家长。爸把领回去，狠狠地揍屁股。把这仇又算在涂连生身上，从此更加讨厌他。不过有点倒是如们意：涂连生不再缠着们。也许他是怕们，又也许是他老头爸爸不准他再和们玩。
“摆脱涂连生，开始大家还挺高兴。可是过阵，又觉得有些无聊。好像少个假想敌，玩乐时便没很多乐趣。也有点蠢蠢欲动，总想再找个由头和这个丑八怪斗斗。第二年春天，老师带们去动物园春游，看到兔子，突然间又冒出个主意。”
罗飞大概猜到：“你给他起新外号？”
萧席枫点点头：“涂连生上嘴唇裂开，不是像兔子样吗？于是就管他叫‘兔子’。其他同学觉得有趣，也跟着块叫。后来们还编故事，说涂连生是妖怪，是兔子精，所以才没有妈妈。涂连生还是不理们。随便们怎
叫，他都不答应。放学以后也独来独往，不再和们啰唆。他这样来，们倒觉得被他藐视，心里很不爽。为重振士气，又想出个‘抓兔子’游戏，带着帮男孩堵在涂连生放学回家路上，等他出现就把他围住，逼着他学兔子趴在地上吃草。当然也不是真吃，就是装个样子。开始涂连生不肯配合，都是被们强行按在草地上。几次下来之后，他知道反抗也没有用，就学乖，只要被们抓住，就主动把嘴凑在草上摆个造型。于是们就阵欢呼，说‘兔子吃草啰，兔子吃草啰’，然后各自散去。
“后来有天，们又把涂连生按在草丛里。他正准备摆动作吃草呢，忽然间却说句：‘有小猫。’们静下来听，果然听见微弱猫叫声。大家顾不上涂连生，顺着声音寻找，在不远处草垛里找到群小猫崽子。那些小猫都是刚出生不久，但母猫却不知去哪里，饿得小猫们直叫唤。们童心大发，都想带只可爱小猫回去喂养。记得那窝猫崽子共有六只吧，其中五只很快就被分抢空，只剩下最后只无人搭理。因为那只小猫两条后腿都有残疾，它因此瘫坐着不会走路，只会呜哇呜哇地惨叫，叫人很不喜欢。”
罗飞忽地想起被送往救助站那些狗。好纯种犬都被那些救助者分抢，而杂狗病狗则被遗弃在救助站，食不果腹。人类对待动物所谓爱心，看来只是为满足自己某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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