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身体上没有致命伤,头颅和双手也是死后被切除。”罗飞沉吟会儿,又问道,“如果致命伤恰好就在死者头颅上呢?这个可能性你考虑过吗?”
“考虑过。如果致命伤在头颅上话,又存在着以下两种可能:第是头部遭到钝器猛击,比如说榔头或者铁棍之类;第二是头部遭受锐器致命戳刺,人头骨是非常坚
女孩调皮地吐吐舌头,改口道:“那好吧……叫飞叔。”
“飞叔?”罗飞怔,对这个称呼完全无法适应。
女孩眨着眼睛:“您都这把年纪,叫您声‘叔’不是很正常吗?”
这把年纪?罗飞郁闷地揉起自己鼻子。他这副窘迫样子被张雨看在眼里,后者便“嘿嘿”乐,对女孩道:“什叔不叔?罗队还没成家呢,跟你是平辈。”
女孩再次改口:“哦……那就叫飞哥吧。”旁张雨满意地点点头。
僵尸”案,被罗飞调入刑警队。不久前罗飞助手小刘不幸殉职,陈嘉鑫便顶替后者职位。小伙子进屋后直紧跟着罗飞,这会儿得到命令,便应声,快步离去。
罗飞又转回来看着张雨继续询问:“死亡原因呢?”
张雨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个得等到解剖之后才能确定……”他话音未落,却听另人插话道:“被勒死。”
“嗯?”罗飞循声看去。在这个现场,连张雨都不敢确定事情,是谁在妄下结论?
说话者却是张雨身边那个女子。此前她直蹲在沙发边专心研究死者脖颈上那个可怕伤口。直到听罗飞和张雨讨论起死因时,她才转过脸来给出自己见解。只见她约莫二十出头年纪,体型纤弱,皮肤白皙,张精致瓜子脸,眼睛又黑又大,鼻子头尖尖,是个典型江南姑娘。
罗飞瞪着张雨,心想跟这小姑娘平辈?那不是比你小辈?你这到底是捧呢还是损呢?
张雨对罗飞态度假装没看见,他冲沙发边尸体努努嘴,吩咐女孩说:“那就给你飞哥讲讲,怎知道这人是被勒死呢?”
女孩“嗯”声,她收起嬉笑表情,态度变得严肃起来:“首先,死者身上未见致命外伤……”
罗飞立刻提出异议:“脑袋都没,这还不够致命?”
“脑袋是死后才被切除,两只手也样。”女孩略微顿,然后指着尸体旁血泊解释说,“你们看,死者虽然流很多血,但是整个现场,不管是沙发、茶几还是附近地板上,全都看不到喷溅状血迹。这说明受害人被割头割手时候心跳已经停止,动脉中已没有血压。而在这具尸体上,们也没有找到其他伤口。”
见罗飞表情有些诧异,张雨便笑呵呵解释句:“这是新收女徒弟,梁音。”
罗飞“哦”声,目光仍然盯在那女孩身上:“新来?”
张雨继续介绍说:“省警校高材生。以前就在法医中心实习过。今年六月份正式毕业,分配到手下,这是她第次出现场。”
张雨说话当儿,女孩也直在盯着罗飞看。等师父说完之后,她便咧开嘴笑,露出两排整齐小白牙问道:“你就是罗飞吧?”
张雨在旁教导弟子:“怎没大没小?罗飞是你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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