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啊”声:“就这张照片,要说?”
罗飞点点头:“对,就张照片。”
“飞哥,你这是给出题呢。”梁音嘟起嘴,好像很委屈似,心里却暗暗铆上劲。她把照片拿在手里仔仔细细地审视番,然后开始分析:“死者女性,身高在米六左右,体重约五十公斤。从皮肤及乳房松弛状态来看,死者年龄应在三十至四十岁之间。尸体未见明显腐败迹象,所以案发距离死者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二十
梁音愣:“什?又冒出个无头女尸?”
陈嘉鑫笑笑说:“你别紧张,不是们这边案子,是省城。”
梁音愈发不解:“们讨论省城案子干什?”
“前天你不是分析过无头尸案几种情况吗,”陈嘉鑫解释道,“后来罗队让查查以前有没有类似案子,还真查到,在省城就有起!”
“是吗?”梁音下子来兴趣,“具体什情况?”
01
九月十日,上午九点十七分。刑警队会议室。
“会客?他能有什客人?还不是帮狐朋狗友混混!”发出这番抱怨人正是梁音,她刚刚和陆风平通过电话,后者说家中有客来访,诸事不约。
“他就是故意摆个臭架子——这家伙贯如此。”陈嘉鑫在旁表达出同仇敌忾情绪。两天前他和罗飞上门拜访陆风平时候,也曾因同样理由吃过对方闭门羹。
看着梁音那副气恼模样,罗飞捕捉到丝微妙少女心思。陆风平纠缠梁音多年,令女孩不堪其扰。即便如此,当梁音遭受对方冷遇时候,却也难免有些失落。罗飞禁不住暗自感慨:女人情绪还真是难以把握,有时候恐怕连她们自己都不解自己。
陈嘉鑫打开随身携带文件夹,拿出张照片递给梁音。
那并不是原版照片,而是复印在A4纸上份附件。照片显示是片杂草丛生荒地,草丛中仰面躺着具全裸女尸,尸体没有头,也没有双手,血液从硕大伤口中流淌出来,漫地。
梁音眉头紧锁——这幅场景,和高永祥命案现场情形何其相似!
陈嘉鑫告诉梁音:“这是六年前发生在省城桩命案,至今未破。”
罗飞也看着梁音:“说说吧,你有什看法?”
不过更让罗飞奇怪还是陆风平反应。个男人对个女人孜孜不倦地追求这多年,现在终于有机会与对方接触,怎还端起架子?难道真有什客人,这人对陆风平来说竟比梁音更加重要?可是以罗飞判断,那所谓访客根本就不存在,只是陆风平拒绝别人托辞。
“他还真以为们在求着他呢?”梁音愤懑难消,向罗飞建议道,“看咱们也别惯他臭毛病,直接发个传票,看他来不来。他要是不来,就拘传。”
罗飞摇摇手说:“们又没有证据,就算拘传回头还得放人;再说刘宁宁那边还需要陆风平帮助,没必要把关系搞太僵——还是按照既定计划来吧。”
梁音知道罗飞说得在理,只能不甘心地撇撇嘴。这种无可奈何感觉在她与陆风平多年交锋中,似乎从未改变。
“既然陆风平暂时过不来——”罗飞冲陈嘉鑫招招手,“先把无头女尸那事拿出来讨论讨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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