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妈默叹道：“见过
。”
罗飞点点头，他打开随身携带公文包，从里面翻出
张照片：“您看看，这孩子就是老大吧？”
王大妈把照片接在手里，凑着路灯端详。照片上是个眉清目秀女孩，大约三四岁样子。看会儿之后，王大妈犹犹豫豫地说道：“有点像，但是也说不准啊。个是时间太久，第二个呢，照片上这个小姑娘清清爽爽，
看到那孩子时候，根本没个人样啊。所以真是不太好认。”
“没个人样？”罗飞猜测道，“是那孩子最后被救出来时候吗？”
王大妈摇摇头：“那次可没看到，说是之前次。”
“警察？”大妈愣下，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咱们小区出啥事？”
“您别紧张，没啥事。”罗飞笑笑，问道，“大妈您怎
称呼？”
“姓王。”
“哦，王大妈……”罗飞目光看向广场左前方那幢楼宇，“过来呢，是想解以前件事。就在这个小区里发生，很久以前。”
“什事啊，你问吧。”王大妈挺着腰板，副自信满满样子，“只要是这个小区里事，肯定记得。你别看年纪大，脑子可好着呢！”
01
九月十二日，晚上六点三十二分。祥馨苑小区。
夏末傍晚，天色将黑未黑。罗飞来到幢居民楼前，他看看楼体侧面铭牌：十二幢。
没错，就是这里。
目地是三单元406。罗飞并没有急着上楼，他走向不远处块空地。这里是整个小区中心位置，也是居民们活动广场。
“之前还有次？”这事在罗飞解之外。
“是啊。之前这俩孩子就被关过次。那次是老大自己把房门打开跑出来，就在小区里瞎溜达。多好个小姑娘，穿得像个乞丐。那会儿天气还凉，们都穿毛衣呢，小
罗飞抬起手来指指：“十六年前，就在前面那幢楼里……”
“十二幢？”大妈脸色蓦然变，像是突然想起什，“你要说是那两个孩子？”
“是啊，那两个孩子……”说到“孩子”这两个字，罗飞喟然叹，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怎又说起这事呢？太惨，太惨啊。”大妈摇着头连连感慨，似乎并不愿意回忆那段往事。
“确实是惨。”罗飞沉默片刻，转过脸来问道，“您见过那两个孩子吗？”
祥馨苑是片拆迁安置小区，这里住户大部分都是原东郊方湖村村民，彼此间知根知底。当罗飞这个外人进入广场之后，立刻就引起几个好事者关注。他们纷纷把视线聚焦过来，开始揣摩这个不速之客来意。
罗飞倒不介意，他停下脚步，目光来回转两圈，似乎想找人聊几句。这时已有人主动问道：“你找谁呀？”说话者是个六十岁上下女人，她正坐在花圃边张长条石凳上，优哉游哉地休息纳凉。
罗飞走过去坐在长凳另端，打个招呼道：“大妈，您在这小区里住有年头吧？”
“那可不，”大妈盯着罗飞上下打量番，眼神中透出身为主人自豪感，然后她又用警惕口吻问道，“你不是小区里吧？”
罗飞掏出警官证递到大妈面前，介绍自己说：“叫罗飞，是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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